这个方法听上去好像很合理,阻止不了这个人就把这个人带走,但农家五子的阳寿肯定不会在今年就一笔勾销,农爷爷带走五个儿子的命肯定损阴德,不至于为了五条白眼狼损了自己的阴德。+&第.?一`看-?书,>?网, D1¥免§费@&阅??~读-
姚寅笙宽慰道:“农爷爷,现在我弄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了,不过我也不能听信您的一言堂,我还是要找农伯伯求证一下的。”
陆翊这时回来了,但是没有把农锐带回来。姚寅笙看着她,希望陆翊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陆翊只是耸肩道:“那个大叔忒狡猾,从厕所里出来说自己痔疮破了不能站立只能躺着,现在人还趴在床上呢。”
农锐的房间也在同一层,姚寅笙找到卧室,发现卧室的门没关,姚寅笙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农伯伯?你在吗?”
“哎哟!小姚啊,我在,只是我的屁股我的痔疮现在很痛,我站不起来,只能等我爱人回来给我上药。怎么样?我爸怎么说?”
姚寅笙来到走到床边,农锐果然背朝天趴在床上,灰色的西装裤还沾了点血。咸鱼看书惘 芜错内容姚寅笙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农伯伯,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这是连一套房子都不打算留给老人啊。农爷爷为了老伴儿着想,也清楚你们兄弟几人的秉性,不想让老伴儿跟你们生活,所以给老伴儿换来一套房子,怎么你们还要霸占呢?”
农锐知道现在狡辩也没用,索性承认了,“那我们又不是不赡养老人,到时候把我妈接过来住不就好了,就像我爸一样,你看我们也没有亏待我爸啊。”
姚寅笙嘲讽地点头说起反话:“确实,只不过是大冷天把农爷爷架起来放到轮椅上去敲诈开发商罢了。”
“你唉!随你怎么说吧,现在我爸要怎么处理啊?”
“农爷爷的意思很简单,他信不过你们五个孩子,觉得你们五个在赡养母亲时会不上心,而且可能还会把手伸进老人钱包里把钱全部拿走,所以他要把你们也带走,五个儿子一个都不剩地带走。”
“你说什么?”农锐猛地一个激灵,像条搁浅的鱼突然被扔回水里般弹起身子,双手死死撑住地面,脖子抻得老长,瞪圆的眼睛里满是惊愕,“你说的是真的?我爸我爸真是这么说的?”
姚寅笙很遗憾地点头,农锐又趴下去了,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分析道:“这么说,我身上这些水泡,都是我爸害的?”
李俊冷眼看着床上那滩烂泥似的家伙,她抱臂斜倚在墙边,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欸!可不能说是害你啊,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正,贪心不足蛇吞象,你父亲这么做也只是惩罚一下你罢了。我得书城 追最新璋劫”
不管痔疮了!农锐一个翻身坐起来,但痔疮的疼痛还是让他仰天长啸,动作扯到患处让他整张脸都扭曲了。他龇牙咧嘴地拽住姚寅笙的衣袖,声音都变了调,“小小姚啊,你可要救救伯伯啊,伯伯不想死,伯伯的儿子还没有结婚呢,伯伯可不能死啊。”
姚寅笙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铜钱边缘。她何尝不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若真闹出五兄弟暴毙的惨案,怕是整个县城都得炸开锅,到时候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能把这小地方掀个底朝天。
姚寅笙抬眼看向疼得直冒冷汗的农锐,声音沉了几分,“办法倒是有,让你那几个叔伯在老爷子灵前立血誓,往后每月初一十五按时供奉,逢年过节三牲祭品一样不能少。再请城隍爷做个见证。若是你们兄弟几人再敢怠慢,到时候就是神仙都不站在你们这边。哦,我忘了说,我爷爷死后在地府当判官的,农爷爷生前与我爷爷有过交情,若你们乱来,我爷爷无聊可能会让阴差把农爷爷送回来,亲自把你们的命拿走。”
屋外忽地卷过一阵阴风,吹得窗棂嘎吱作响。农锐浑身一颤,捂着屁股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但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说定的,我得去给我弟弟们打电话。”说着农锐就要往外跑,结果动作太大又扯到伤口,疼得咝咝咝地倒抽冷气,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姚寅笙摇摇头,从布袋里摸出张黄符递过去,“这个,贴在裤子里,勉强能止疼。”
跟农锐一起下楼,时间也不早了,农锐的爱人已经在厨房忙活,但不知道农锐一家有没有要留姚寅笙三人下来吃饭的意思。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