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容小觑,姚寅笙心里也明白,陶欢世能如此平静地与自己交谈,肯定能把身上的怨气运用自如,要不然三打一,包南风一家又含恨而死,陶欢世早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叹了口气姚寅笙问陶欢世:“那为什么不让我们把他们的尸体拉上来?你人也杀了,该出这口气了吧?”陶欢世阴冷的目光缓缓掠过包南风父母的鬼影,嘴角扯出一个森然的笑:“就这么轻易让他们上来?未免太便宜了。”他枯瘦的手指轻叩井沿,“连白骨都没化成,捞上来做什么?”“姓陶的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啊!”包南风的父亲,包家五兄弟中排行老二的包正乙躲在红木沙发后面,他也就只能借红木沙发的庇护才敢跟陶欢世叫嚣。陶欢世忽然转头,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井口:“你们包家人不是最擅长互相包庇吗?既然当初能昧着良心袒护畜生,现在怎么不叫你的好兄弟们都来搭把手?”声音里淬着化不开的怨毒,“让你弟弟们尝尝亲手打捞自家人的滋味不好吗?”“你!”包正乙抓起抱枕但又不敢扔过来,他重新把抱枕砸到沙发上,“你到底想怎样才能放过我们家?”“放过你们家?呵呵......”陶欢世摇摇头,表情玩味地说:“我实在是想不出放过你们家的方法,我要在这里守到你们一家三口的尸体化成白骨,你们也要陪我一起欣赏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