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书瑶强装镇定,一边示意大家慢慢后退,一边捡起地上的火把,用力挥舞,试图吓退黑熊。经过一番紧张对峙,黑熊终于转身离开,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经过几天几夜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在一处偏远的山谷中发现了丰富的草药资源。为了更好地保存药材,沈书瑶还潜心研究改良了储存方式。她利用当地的一种特殊黏土,制作成密封的陶罐,将药材放入其中,再用蜡封好罐口,有效地延长了药材的保存时间。通过这些努力,沈书瑶成功化解了药材生意面临的危机,不仅稳固了自己的商业地位,还赢得了更多百姓的信任和赞誉,展现出了非凡的商业才能。
此刻,沈书瑶一袭素色衣衫,发丝间插着一支古朴木簪,正专注地为患者诊治。她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前,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脉枕以及几本翻开的医书。一位大娘坐在她对面,面色憔悴。沈书瑶神色关切,轻轻伸出手,将脉枕放在大娘手腕下,然后搭脉诊断,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的患者。片刻后,她收回手,声音轻柔地说道:“这位大娘,您这是受了春寒,体内有湿邪,我给您开几副清热祛湿的药方,按时服用,饮食上也要清淡些。”
“多谢侧妃娘娘,您可真是活菩萨啊!”大娘感激涕零,眼中满是信任。
沈书瑶微微一笑,起身走到药柜前,按照药方熟练地抓取草药。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每一味草药都被她精准地放入药包中。抓取完草药后,她又回到桌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药方和服用方法,一边写还一边向大娘详细解释:“大娘,这服药要一天三次,饭前服用,每次用温水送服。您回去后一定要注意保暖,多喝些热水。”
在医馆的一角,药童阿福正忙着捣药。他手中握着药杵,一下一下地用力,将药材捣成粉末。捣药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与医馆内的其他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阿福年纪虽小,但在沈书瑶的教导下,已经熟练掌握了许多基本的制药技巧。
医馆里还摆放着几张简易的病床,供一些病情较重需要临时休息的患者使用。此时,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位年轻的男子,他因劳作时不慎受伤,伤口有些感染。沈书瑶走过去,仔细查看他的伤口,一边查看一边询问他的感受:“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男子微微皱眉,回答道:“还是有些疼,侧妃娘娘。”沈书瑶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我这就给你换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说着,她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干净的纱布、药水和药膏,小心翼翼地为男子清洗伤口、涂抹药膏,然后用纱布包扎好。在换药的过程中,她还不时地与男子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整个医馆里,患者们来来往往,有的是前来求诊的,有的是取药的,还有的是来向沈书瑶道谢的。沈书瑶总是耐心地接待每一个人,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在这个小小的医馆里,沈书瑶用自己的医术和爱心,为大宁的百姓们带来了健康和希望,也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充满温暖与关怀的地方。
然而,她的心中却隐隐担忧着朱权,如今局势不明,他肩上的担子愈发沉重。正想着,药童阿福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侧妃娘娘,王爷派人来请您,说是有急事!”
沈书瑶心中一紧,来不及多想,匆匆交代了几句,便随着来人赶往王府。一路上,市井的喧嚣声在耳边回荡,街边小贩叫卖着各种春日的新鲜蔬果,杂耍艺人的喝彩声此起彼伏,她却无心留意,脑海中全是朱权焦急的面容。
大宁王府书房内,朱权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公文之中。窗外,枝头鸟儿叽叽喳喳,清脆的啼鸣声与室内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细碎的光影,却无法驱散他眉间的凝重。桌上摊开的,是最新收到的政务文书,主要是藩地民生事务的汇总,诸如农田水利的修缮进度、农户的收成预估等。尽管边境暂无明显战事,但朱权深知,身为藩王,需时刻警惕潜在危机,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皇明祖训》规制。
“王爷,燕王殿下的书信。”侍卫的通报打破了书房的寂静,朱权神色一凛,迅速接过信件。展开信纸,朱棣简短的问候和对近期朝廷动向的模糊提及映入眼帘。朱权明白藩王间通信受限,不敢过多解读,只是将信件小心收好,心中暗自思忖:局势变幻莫测,大宁虽表面安宁,却不可掉以轻心。但本王行事,必须慎之又慎,切不可有丝毫僭越。
王府书房内,朱权来回踱步,神情略显焦急。看到沈书瑶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