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凛,作为医术精湛的女兵王,她深知事态紧急,立刻和萧烬羽赶往医馆。刚踏入医馆,一股刺鼻药味和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窒息。病房里,几个病人躺在床上,面色如纸,嘴唇乌紫,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沈书瑶快步走到床边,迅速为病人把脉,她的手指刚搭在病人的手腕上,便神色凝重,心中快速思索病症根源。
紧接着,她屏气敛息,从药箱中取出银针,银针在烛火下闪烁寒光。只见她迅速而精准地刺入患者穴位,每一针的角度与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额头细密汗珠滚落,却目不斜视,专注于救治。“此乃邪毒入体,阻滞经络,气血不畅所致。我先以银针激发经络之气,再辅以解毒草药,或可一试。”沈书瑶边施针边向周围大夫解释病理,展现出她精湛的医术。此刻,那道疤痕在汗水的映衬下愈发明显,却也见证着她的专业与专注,成为她坚韧的象征。
萧烬羽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同时也涌起对未知病症的担忧,害怕沈书瑶会陷入危险:“书瑶,切莫过于焦急,我等一同想办法。”
沈书瑶微微点头,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治疗,指挥其他大夫准备草药,调配药方,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周小叨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此事着实蹊跷,怎地又冒出这般怪病人。依我看,说不定是草原上那些部落暗中作祟!他们在草原上就常行些诡异之事。”灵鹫站在一旁,神色冷峻,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沈书瑶,随时准备为她保驾护航。周小叨身着黑色劲装,束着红色腰带,腰佩长刀,尽显侍卫的干练。灵鹫则一身深色夜行衣,行动间悄无声息,宛如暗夜幽灵。
就在沈书瑶全神贯注研究医书的时候,突然,一个病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口中念念有词:“草原的铁骑来了……大宁要完了……血光之灾……”
沈书瑶和萧烬羽立刻起身,冲向病人。沈书瑶试图安抚病人的情绪:“莫怕,我等定会治好你。”
然而,病人却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沈书瑶的脖子:“你逃不掉的……大宁都逃不掉……他们的铁骑会踏平这里……”
萧烬羽见状,心中大惊,担忧瞬间涌上心头,害怕沈书瑶受到伤害,连忙上前,一把将病人拉开:“书瑶,你可有大碍?”
沈书瑶揉了揉脖子,脸色苍白:“我并无大碍。看来这些病人被某种力量控制了,我们必须尽快寻得解决之法。这病症和说辞,难道真和草原部落有关?”
就在这时,医馆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身着草原服饰的武士冲了进来。他们头戴皮帽,身着羊皮袄,腰间系着宽皮带,上面挂着长刀和匕首。为首的武士身材高大魁梧,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嘴角,显得格外狰狞。他冷冷地说:“宁王殿下,沈姑娘,又见面了。大宁的好日子,要到头了。”按照草原部落的习俗,他说话时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股傲慢的气势。
沈书瑶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多年的女兵王经历让她毫不畏惧。她迅速将手中医书放下,顺手拿起桌上的银针,此刻的她不再是温婉的医者,而是坚毅的战士。萧烬羽拔出剑,挡在沈书瑶身前,沈书瑶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此次让我一同并肩作战。” 那道疤痕在她坚定的神情下,更显醒目,仿佛在诉说着她过往的苦难与不屈。
沈书瑶目光如炬,穿梭于战场,一边高声呼喊:“他们下盘不稳,攻击腿部!”一边手中银针连发,凭借精湛的针法,银针如利箭般射向敌人,精准地刺中敌人的穴位和要害,击退靠近的敌人。她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尽显女兵王的风采。在激烈的战斗中,她还能观察敌人的阵法和进攻规律,及时调整防守策略,指挥众人配合,使原本处于劣势的局面逐渐得到扭转。
然而,武士的数量越来越多,萧烬羽和灵鹫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沈书瑶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心中十分焦急。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利用医馆内的药柜和杂物,设置障碍,阻挡敌人的进攻。她一边指挥众人搬运药柜,一边寻找机会反击。
就在他们陷入绝境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燕王带着援兵赶到了。燕王平日里喜爱舞文弄墨,书房中摆满了各种古籍书画 ,但此刻身着华丽的锦袍,外罩一件黑色披风,头戴束发紫金冠,面容白皙,不见胡须,更显英气勃勃、威风凛凛。武士们见势不妙,立刻转身逃跑。萧烬羽想要去追,却被沈书瑶拦住:“烬羽,莫追了,他们必定设有埋伏。先查看这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