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宝座之上,佛像金身熠熠生辉,面容慈悲祥和,双目微闭,似在俯瞰着世间万物,洞察着众生疾苦。佛像身后,绘有精美的壁画,讲述着佛教的经典故事,色彩鲜艳,栩栩如生,虽历经岁月洗礼,却依旧保存完好。
张羽、娄子豪、陆诗涵这些年轻人不禁瞪大了眼睛,满是好奇地问道:“城市中怎么还会有寺庙呀?”于娟看着他们,微笑着解释道:“其实很多寺庙都建在繁华城市之中,并非都在那山清水秀、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贺国安也在一旁补充道:“是啊,自古以来,寺庙就是人们寄托信仰的地方,建在城市里,能让更多人前来祈福。”可至于为何会如此,众人其实也并非十分清楚。但在这末世,寺庙曾作为人类热闹繁华的场所,想必里面物资一定会非常丰富。而且眼前这座寺庙看起来极为完整,并未遭受太多破坏,这让众人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于是,一行人毫不犹豫地把自行车骑进了寺庙。曾经庄严的寺庙大门如今敞开着,空无一人,再也没有往昔收取门票的工作人员。踏入寺庙,一股陈旧而又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庭院中,几棵古老的银杏树静静伫立,金黄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众人怀着一丝敬畏与期待,开始在寺庙内搜寻物资。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各个殿堂之间,每到一处,都会先恭恭敬敬地给大殿的佛像上几炷清香。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带着众人复杂的心情。虽说每个人平日里并不一定信佛,但在这末世的特殊情境下,大家竟然还都做得有模有样,希望菩萨能够原谅他们在这特殊时期的“不敬”之举。
紧接着,众人将搜寻物资的目标锁定在了寺庙的生活区。当贺国安缓缓推开那扇通往生活区的侧门时,“吱呀——”一声,在这死寂般静谧的寺庙里,这声响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当贺国安的手刚触碰到那扇通往寺庙生活区的侧门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便悄然爬上众人的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用力推开,“吱呀——”一声,这声音仿佛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寺庙里令人窒息的寂静。
就在门被推开的刹那,两方人马陡然面对面,竟是七位身着道袍的道士。在这座早已沦为废墟的末世城市里,他们一路行来,所见之处皆是人去楼空,荒芜死寂。所以此刻,在这寺庙中冷不丁撞见道士,关键这是寺庙呀,不管怎么样,也不行是道士呀,如此强烈的反差,犹如一道惊雷,令众人瞬间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边,本能的危机感让众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邓煌几乎在同一时间,紧紧握住手中的三世枪,枪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银蛇,随时准备出击;贺国安迅速抽出斩虎刀,刀刃映出凛冽锋芒,在微光下晃得人眼睛生疼,他眼神如炬,警惕地盯着对面;柳乘风双手死死握住传世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戒备;于娟稳稳举起梅花锤,她的肌肉紧绷,每一条纹理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爆发的力量;娄子豪将镇龙棍横在身前,双腿微微下蹲,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未知的威胁;陆诗涵利落地搭好追影弓,箭头直指前方,眼神坚毅而专注,仿佛对面的一切都已被他锁定;张羽一手紧握着开山斧,斧刃上还残留着之前战斗的痕迹,一手则牢牢护住凤御盾,严阵以待,那盾牌上的纹路也在这一刻充满了警惕。
而对面的七位道士,瞬间如临大敌,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为首的年长道士,身材清瘦,面容冷峻,一袭道袍虽沾染尘灰、略显破旧,却打理得一丝不苟,领口袖口皆整整齐齐,透着末世中独有的坚守。他手按宝剑,剑柄上的古朴花纹似在诉说着往昔故事,剑身微微颤动,似在呼应主人紧绷的神经。
其身后左侧,一位中等身材的道士,身形矫健,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闯入者。他的道袍微微敞开,露出腰间黑色的枪柄,那枪身泛着幽冷光泽,似在暗示其不容小觑。
右侧的年轻道士,面容刚毅,同样手按宝剑,道袍下摆随风轻扬,脚步下意识后移,与同伴默契地靠拢,形成紧密的防御阵型。在他身旁,另两位道士一高一矮,高个道士身姿挺拔,双手抱剑,剑鞘古朴,眼神警惕中带着审视;矮个道士则微微弓身,道袍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手按剑柄,时刻准备出击。
队伍末尾,两位道士并肩而立。一位身形微胖,道袍紧绷在身上,却丝毫不显凌乱,手按宝剑,目光如炬;另一位则身形修长,道袍随风飘动,他的道袍一角掀起,露出别在腰间的黑色枪柄,神色冷峻,透着十足的警惕。这七位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