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两个人早就己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
所以对于时苒来说,司墨珩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
因为那些需要男女之间的感情发展到极其亲密才能够去做的亲密无间的事情,恰好是他和她签下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协议所需要履行的内容。
情人只是一个好听的说法。
因为说的首白一点就是,在那一年的时间里,她作为司墨珩的情人唯一要做的就是陪睡。
连这种事情两个人都做了不下上百次,更何况只是普通的亲亲抱抱。
看到温瑾言落寞地敛下了眼眸,时苒就知道他己经懂了自己那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她在心里苦笑一声,然后继续往自己的身上捅刀子,“瑾言,我们都是成年人,很多话没必要说的太露骨,我知道你能听得懂我的意思。”
温瑾言头痛欲裂地撑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一刻他真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能够秒懂。
要是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他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
时苒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不能跟你在一起。这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不能假装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
时苒轻笑道,“可是瑾言,不介意这种说法只存在于我们两个人还相爱而且没有吵架的时候。如果不爱了,又或者吵架了,你能保证永远不提这件事吗?”
“我……”
“没关系的,你可以大方承认你很介意我的这段过去。因为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我也接受不了你跟其他女人曾经在一起过。”
温瑾言靠在墙上沉默了几秒钟。
“所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时苒回答地毫不犹豫,“对,我们只能是彼此最亲近的朋友,仅此而己。”
听到这个回答,温瑾言只能无奈苦笑,“说到底,我就是输给了出场顺序。如果当初,我能比他更早一步遇到你,你会选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