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栓跟大栓婶。这次回来也不例外。
他们是星期五下午开车回家的,没有进门,就到了张二狗的家。
大栓婶跟张大栓热情地款待了孙女跟孙女女婿。两口子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张大栓的心里喜不自胜,好人有好报,前半生作恶多端,后半生改恶从善,也算是悬崖勒马,亡羊补牢。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让他活过了七十大关,而且身体健康,吃嘛嘛香,还亲眼看着孙女成家立业,嫁给了大梁山最有钱的人。
他对这件亲事是十
二分的满意。亲手拉着天昊问长问短。
晚饭就是在张大栓哪儿吃的,天天下了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张大栓跟王天昊推杯换盏,喝了个一醉方休。
张大栓喝的虚汗如注,王天昊也喝的东摇西晃。
眼看着天色晚了,两个孩子要回家睡觉了,张大栓不敢挽留,送他们出了门。
天天说:“爷爷,别送了,外面黑!”
张大栓捋着山羊胡子摆摆手:“走吧,走吧,反正没几步。”
张大栓亲眼看着两个孩子上了村南的小石桥,这才放心回家。
王天昊喝高了,心里十分兴奋,半路上抱着天天就亲啊亲,摸啊摸。
天天娇羞地推开他,说:“瞧你猴急的,到家再说啊。怎么跟只猫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
王天昊说:“年轻人火力大,没办法。今晚我俩要大战三百回合。”
天天说:“到家上炕……随你。”
两个人步履蹒跚,开到了新房门口,用钥匙捅开门,扑进了屋子。
目前是春天,暖气火早就熄灭了,盖一条棉被也不冷。
进门王天昊就扑上了床,倒在被窝上鼾声如雷。
天天帮着男人蒙上棉被,脱下了鞋子。
男人的鞋子脏,袜子也脏,天天决定趁机会帮着他洗一下。
于是女人进了院子,打开水管子,在袜子上打了肥皂,搓洗起来。
这边屋门一响,那边就听得清清楚楚,恬妞知道王天昊跟天天回来了。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爬上拦马墙,她仔细看了看那头,院子里只有天天一个人,至于王天昊,早醉成了一滩烂泥,在床上躺着呢。
恬妞的嘴角裂出一股狞笑,知道机会来了。
如果这时候把天天打晕,然后自己冒充她,爬上王天昊的土炕,神不知鬼不觉,将男人咔嚓掉,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失恋的痛苦让女人的脑子产生了混乱,变得精神分裂,不能自抑了。
拿定主意,于是,恬妞就开始行动了。猛地瞅到旁边有个木棍。她弯腰将木棍攥在了手里。
然后轻轻翻过围墙,向着天天的后背靠近。
天天正在帮男人洗袜子,根本没留神身后。
当她瞅到一条黑影笼罩过来,已经晚了,咣当一声,木棍刚好打在她后脖颈子上。
天天眼前一晕,惨叫一声也没有,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恬妞嘿嘿一笑,扔掉木棍,将天天的长筒袜扯下,三下五去二,把女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天天的手脚被全部束缚,恬妞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天天抗在了肩膀上,绕过大门,抗到了羊场这边。
走进自己的屋子,恬妞将天天扔在了她的床上,然后拿块抹布,堵住了天天的嘴巴。
天天啥也不知道了,华丽丽晕倒,做梦也想不到恬妞会袭击她。
恬妞没有打算伤害她,只是想达尝所愿,跟王天昊睡一觉,破掉自己的闺女身子。
他要让王天昊背叛天天,一生都在忏悔中度过。
她将天天摆好,怕她冻着,还帮着她蒙上了棉被,临走的时候锁上了屋子门。
屋子门是铁的,窗户上是钢筋栏杆,房门一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也正是因为这扇铁门,救了天天一命,野狼袭击羊场的时候,她才保住一命,要不然这一晚就被狼群撕裂了。
整理好这一切,恬妞就出门了,走出羊场,又从王天昊家的大门口进去,将院门也锁了。
然后,她若无其事走进了王天昊的房间。
恬妞是聪明的,知道王天昊的厉害,这可是狼王。警觉性灵敏,比野狼还要厉害。
他摸着黑,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自己不是天天。
所以恬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