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干,回家以后还要照顾张拐子吃喝,家里的超市也忙的不可开交。张拐子也忙的顾不过来。
平时,如意的衣服都是积攒到一块,碗筷也积攒为一堆,老娘才过来一块洗了。
喜凤嫂也盼着儿子赶紧再找个媳妇,她好解放出来。
走进屋子,看着乱七八糟堆起的衣服,看着一堆碗筷,看着脏兮兮的地面,还有散乱的被窝,如意感到极度悲凉。
哎,巧巧如果在就好了,没有媳妇,这日子真不叫日子。
他是男人,没有做家务
的习惯,还不如睡觉呢。
所以,如意拉过被窝,一头扎了进去。
被窝也脏的不行,上面净是脑油,还泛出一股羊粪蛋的味道。早上怎么钻出来的,晚上怎么钻进去。
以后这日子咋过?灵灵到底会不会原谅我?我俩究竟还有没有以后?
她嫁给了狼王,做了狼王的孀妇,而且铁了心,我老这么付出,到底有没有汇报?
虽然躺在炕上,可如意的脑子还是在翻江倒海。
他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醒过来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
看看手腕上的表,吓一跳,原来已经晚上十点了,竟然整整睡了七八个小时。
如意感到一股尿意,打算起床上厕所方便。
于是,他揭开被子,鞋子也顾不得提上,推门直奔厕所。
虽然是半夜,可毕竟打春很久了,天气一点也不冷,残月如勾,漫天的星斗。
厕所距离宿舍不远,就在羊场南边的旮旯处。傍晚的时候,所有的羊都被羊倌从山上赶了回来,关进了羊圈里,时不时有几声羊叫从铁栅栏里传来。
如意跟屁股上着火一样,迫不及待冲进厕所,腰带一拉,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掏,厕所里就传来一阵黄河咆哮的声响。
飙出来的一瞬间,他有种万马奔腾再世为人的爽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哗哗的流水声响过,如意紧闭嘴唇,眼睛眨巴一下,摇头晃脑,仿佛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提上裤子,系上腰带,他从厕所走了出来,伸个懒腰,感觉特别惬意。
因为睡了半天,不知道那些工人有没有把羊弄丢,他打算到羊圈去查看一下。
想要走到羊圈的位置,必须要经过工人的宿舍。
工人宿舍几间房都是空的,里面只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恬妞。
恬妞住羊场南边,如意住羊场北边,中间是羊场宽大的场院。
路过恬妞屋子的时候,如意发现女孩的房间还亮着灯。不知道她在干啥。
他是正人君子,跟爹老子张大毛不一样。
张大毛的德行,是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一定要偷窥,必要的时候就会将女人咔嚓掉。
而如意却很少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有时候见到别的女孩就脸红,十分的腼腆。
他没有打算偷窥恬妞,但是路过窗户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闷哼:“嗯哼……哎呀!”
那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轻声呢喃。
如意停住了脚步,脑子里忽悠一下。
女人发出这种声音,一般情况下应该是生病了,是病痛的呻%26吟。
立刻,无数种可能在他的脑海里潮起,难道恬妞水土不服,真的病了?
她孤身一人,来到大梁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人照顾,病了是很可怜的。
作为邻居,他觉得不能袖手旁观。应该进屋查看一下。给她拿点药什么的。
可天色已经晚了,这么贸然闯进女孩的屋子,万一她抽我咋办?
老子可是正人君子。
不如,先瞅瞅,看恬妞在里面到底咋回事。
为了女人的安慰,不偷窥也由不得他了。
于是,如意靠近窗户,闭上一只眼,木匠吊线往里看。
窗户是玻璃的,里面有窗帘,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中间闪出一条缝隙。
如意的眼睛顺着窗帘的缝隙看过去,刚好是屋子里的床,恬妞就在床上。
这么一看不要紧,男人的脑袋里嗡地一声,整个人立刻惊呆了。眼睛瞪大,嘴巴张开久久合拢不上。
只见里面的恬妞没穿衣服,正在一个劲地乱挺。
不知道是太热还是真的生病了,衣服甩在了地上,棉被也散落在地上。
她的身体非常白,脸蛋特别红润,眼神也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