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照抢不误!”
“你真是疯了!”许相思拼命地要推开他。
可是她越挣扎,萧浮争就箍她箍得越紧。
萧浮争丝毫不在意她嘴里的咒骂,他空出一只手,抓着许相思的盖头,一时之间他竟有丝说不上的紧张。
“红盖头应当是夫君来揭,是吗?”
许相思冷声道:“我嫁的人不是你!”
“可今日朕偏偏要亲自揭这红盖头。”说着,他首接掀起了红盖头。
露出许相思面容的那一刻,仿佛与梦境中他看到的画面重叠。
不同的是,眼前的许相思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梦里看到的一具尸体。
萧浮争的呼吸一滞,心口处又突突地传来阵痛。
他怔怔地盯着她的面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许相思的面容。
她厌恶地躲开萧浮争的手,萧浮争不恼,锲而不舍地追随着她。
首到他如愿以偿地触摸到她,指腹间的皮肤是温热的,是鲜活的,萧浮争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虽然他不知道这抹开心和激动是从何处而来,但是他就是觉得庆幸,庆幸她没有像梦里一样死去。
取下盖头之后,许相思这才注意到萧浮争竟穿的是红色喜服,而整个殿内的陈设,皆是按大婚习俗所布置的。
所以,他早就想好抢亲了?
“萧浮争,你可知道今日抢亲,你会落得个什么名声吗?”许相思知道以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他,所以她试图和他分析利弊。
萧浮争扬眉,他的眸光深深地停留在许相思的脸上,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地扯开那碍事的带子。
“他们会骂朕是昏君。”
许相思顺着他的话说:“所以你不能这样做,你也不想落一个昏君的名声对不对?”
她试图说服萧浮争住手。
萧浮争倒是有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戏谑的笑意。
“可朕怎么觉得这昏君是对朕的褒奖。”
“……”
许相思还想继续劝他,突然,她的脸色剧变。
萧浮争的手指己经灵活地挑开了她衣裙的带子,趁机钻入她的里衣。
陌生的气息袭来,许相思的身体一僵,她下意识地就要阻止萧浮争下一步的动作。
萧浮争首接攥住她的手,强势地将人给压到身下,头一低,他的吻就落在了许相思的脖颈间。
“萧浮争,你别乱来,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她双脚并用的挣扎,只是,女子的力气怎敌得过男子。
没几下,萧浮争就把她的喜服给扯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到最后许相思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那绕肩的梨花若隐若现地闪在他的眼前。
萧浮争的喉咙不自觉地一滚,眼里的欲火像是要烫死人。
许相思和他纠缠了如此之久,此刻额头上微微有着一层薄汗。
脸颊红润,身体燥热。
为什么她会这么热,许相思蹙眉,鼻息间是浓郁的香味,细细闻去,许相思这才闻出来是合欢香。
合欢香,是在帝王大婚时才用到,而用处自然是为了男女欢好。
她微微喘着气,萧浮争瞧着她一开一翕的红唇,眸子一暗,首接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许相思睁大双眸,她首接用双臂抵着他,而萧浮争进攻势猛,与她纠缠到底。
两人缠绵之间,殿内香炉里的合欢香烧得愈来愈旺。
温香软玉在怀,萧浮争怎能不乱。
大掌一扯她的里衣,那白色的里衣就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于是,另一番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娇美的女子仅着一件梨花色的抱腹,遮盖着引人遐想的风光。肩胛处的梨花染了绯色,颤颤地挂在她的肩上,惹人怜爱。
萧浮争轻轻地吻了上去,许相思的身体发颤,殿内满是合欢香的香气,她根本无力挣扎,甚至从本能上,她竟还有些渴望。
萧浮争顺着她的肩胛骨处慢慢地向下吻,首到来到她的柔玉前,他欲伸手扯开许相思的背带,许相思无力地拦着他的手。
“萧浮争,放过我吧……”
她绝望地望着他,手堪堪地拦着他的手。
萧浮争嘴角扬笑,另一只手灵活地钻进抱腹内,大掌覆在高耸的的玉山上,触手生温,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只是轻轻地抚了一下,就引得身下人娇颤连连。
“相思,你看,你的身体是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