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她面无表情地把画撕成了碎纸。
“这画是我之前画错了,但是因为来来往往改了好几次,因为投入的时间太多了,一首没有舍得丢掉。”田静姝的语气平和,“现在想来,是我着相了。
既然纸都己经破了,就没有再改的价值了,重新画一幅才是正道。”
“嗯!阿静想怎么样都行!”于修然的眼睛瞄了一眼画室墙上的挂钟。
此时上面己经显示时间快过九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