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和之前知道真相时的痛苦不同。
现在,杀害她父母的凶手,正跪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她身上的杀意涌动,恨不得现在就让温翎血债血偿。
温翎看着愤怒的宋晚澄,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接近一米九的大块头,在地上缩到了一起。
“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我当然要你血债血偿。”
听见宋晚澄的话,刚刚还跪倒在地上的温翎,竟然抬起头来,没有征兆的看着宋晚澄笑了出来。
笑容十分恐怖。
凌晨的风格外刺骨,寒意钻进了温翎的身体里,但是他却无动于衷。
刚才还狼狈又慌乱的他,此刻却笃定的说道:“血债血偿?不可能,我没有杀人,你没有证据。”
“我现在还是保释期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警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这也是他刚刚突然想起来的。
人在绝望害怕的时候,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
此时的他,无比镇定,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癫狂模样。
他以为他这样说,至少宋晚澄会有所顾忌。
只是,一旁的越玦冷哼了一声。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动你需要证据?你以为秦家是什么?”
听着越玦的话,温翎似乎才感觉到冷。
“你们不敢的,你们要是能动我,早就动了,何必等到今天!”
“看样子,你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刚刚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越玦走到了宋晚澄身边,表情玩味的看着温翎。
宋晚澄也看出来了刚刚温翎的装疯卖傻。
面对两个人的凝视,温翎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最后,平复了一点心情的宋晚澄开了口。
“有一点你似乎不太清楚。”
“什么?”
“之前不动你,只是不想动你。要让你死很简单,但是我不想。你以为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你的命吗?不是的,在我眼里,你的命,比路边的野草还要轻贱。”
“我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仅此而己。”
宋晚澄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