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敏?骗人的吧!我难道不是女的?
她侧头看了看祁砚之有些苍白的脸,又有些不确定了,这脸色看着着实不太好,想着这是她刚刚收了几千万的大金主,许蕴便点了点头没有动。
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转过头看了看祁砚之又看了看安琴,又见周围人一圈似乎见惯了的淡定模样,实在是有些好奇。
见她探究的意味实在过于明显,坐在她对面的申旭笑了笑解释道:“前两年病毒肆虐,封闭期间安琴和砚之被关在了同一层楼,安琴算得上是砚之的救命恩人了,给他送了点药过去,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后来砚之一和安琴接触就会有些不舒服。”
“大概是心理原因吧,毕竟那段时间真是生死攸关。”
他说得意味深长却又语焉不详,使得安琴不得不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前几年刚进妈咪的名媛培训班时,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把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调到了一个最高值,可剩下的就并不足以她支付一个高档小区的租金了。
这使得安琴不得不和其他几个同行合租了一间房,原本只是租了一个月用来让她们轮流拍照并且在和男人视频的时候能够及时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房间,可没想到男人还没钓上就碰到了疫情。
在所有人倒下的时候,安琴捏着只剩下两颗用在痛经时候的布洛芬敲响了一梯两户中对面的房间。
她的运气很不错,祁砚之看上去年轻富有且英俊帅气,她满意之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药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