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日子里邢栋发现许蕴无法怀孕便将她扔在空房里又去寻别的人,最后邢璧琳忍着愧疚给自己老父亲也下了药。
许蕴皱了皱眉,这小女孩真的挺狠,如果她不祸害别人的话,她还有几分欣赏。
可现在她不得不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她就是那个倒霉的管家。
看着自己目前所在的场景,许蕴知道现在己经到了婚礼之前,左右邢璧琳还会闹出幺蛾子,她便也不心急了。
柔软光滑的红嫁衣穿在身上,她恍惚间还真的觉得有点那么要嫁人的样子,可想到对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她就彻底熄了火。
在她等得都想要躺平睡觉之时,房间的门终于被推开,几道脚步声向着她的方向走来,让她瞬间打起了精神。
“爸爸,我扶你!”
“不用,我也没喝很多,带你们来就是见见人,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们住一块儿,等明天就让哥哥们帮你搬到雅西苑去,那块地儿你不是馋了很久了?”
“哎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再说只要人进了门,我还是要尊敬她的。”
“婚礼都没成,这八字都没一撇,你别想太多,就把她当管家好了。”
父女俩对话既亲昵又旁若无人,仿佛被他们讨论的人没有在眼前一样。
盖头下的许蕴己经摩拳擦掌在思考给他们什么颜色看看了,就猛然间眼前一花,终于见到了光。
满屋子的光骤然间刺得她睁不开眼,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可鉴于刚刚他和女孩的对话,许蕴己经很难对这个老男人产生什么好感。
她目光毫无畏惧地和邢栋对视,邢栋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娶的这个毫无背景的女人会这么“无所畏惧”地、似乎还暗含挑衅地看着他,一时也有些愣住了。
只有邢璧琳一脸娇俏地笑了笑:“爸爸这是看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