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没休息多久，路栖林就又开始了拍摄。

等到路栖林离开楼座之后。

林鹭又再次问起了那个话题：“之前，路栖是什么样子？”

陈平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挑着能说的说：“他那阵子创作瓶颈期，写出的歌都不满意。”

“所以整个人还挺消沉的。”

林鹭垂眸沉思，“所以……”

她甚至不敢说出口那个词，因为她完全不相信。

陈平昔人精一样的，一下子就看出她想说什么，还不等她问就回道：“江郎才尽不至于。”

“他那个人，你知道，对自己要求有点高。”

“准确讲就是有点死脑筋？对音乐太忠诚了。”

“只要写出来的不满意的，要么毁了，要么就给别人唱了。”

他没有停下来说话的声音，继续讲述：“网上那些洗脑包是对家和黑粉搞出来的。”

“我们也在压，但再压，路栖林的发歌速度和质量也在下滑。”

“而且对方舍得下本。”边说他边冷笑。

林鹭抿抿唇，忧虑之色难掩。

陈平昔却安慰道：“你不用担心，现在其实就是一个平衡状态。”

“只不过是他挡了别人的路，别人也奈何不了他罢了。”

挡了别人的路吗？

林鹭缓缓抬眸：“陈哥，路栖和季衡是怎么回事？”

提起季衡，陈平昔和路栖林的态度没什么两样，先是冷哼。

“和小路一样，参加《歌手大赛》出道的。不过那年小路是冠军，他是第西名。”

“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近几年不知道怎么又冒头。”

“一冒头，打得就是脚踩路栖林的名号。”

“正好赶上路栖林创作率下滑，也是让他有机可乘了。”

虽说人和人之间难免有竞争，但是这季衡做事实在是太阴损。艺人营销预算一大半都用来往黑路栖林身上砸的货色，这得是有多恨。

伪君子一个，总是明里暗里地提路栖林，奈何的确有人买账。

林鹭低声：“刚刚在这里遇到季衡了。”

“他来干嘛？找你麻烦了吗？”陈平昔接声。

“没。”林鹭摇摇头，“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陈平昔觉得大抵是和这代言有关，他决定回去再查查，眼下……

他嘱咐了林鹭一句：“下次再遇见，你首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