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转变的不是性格,是取向,难怪突然就不对卫初死缠烂打了,连对一垣都可以不屑一顾。看来是被卫初伤的太狠,对男人失望了。
啧啧啧………
三人同时望着他,“……”
江樾和看傻子一样看他。
何娇娇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首到她们走的有些远了,盛时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嘴里不停念叨,“你说卫初不会真把沈长清搞恐男了吧,你看他以前暴躁起来恨不得打人的样子,我要是沈长清我也害怕。不过也是沈长清太烦了,所以我看这事他们俩过错一人一半吧。我觉得还是……”
江樾受不了,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阻止他的长篇大论。
盛时吃痛,跳起来大叫,“你打我干嘛?你就说小爷说的有没有道理吧?”
江樾冷哼一声,“她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恐傻子了。”
盛时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还真有点傻子风范,“你又恐谁啊?”
“……”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江樾身边的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追上江樾勒住他的脖子,气呼呼的,“你他妈暗戳戳骂我是吧。”
“这还叫暗戳戳啊,就差没把这两个字贴你脑袋上了,你真是笨的没救了。伯父放心把产业交给你啊,你这脑子。”
“切,他愿意给我,我还不愿意要呢。”盛时搜肠刮肚,吐出一句诗词出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怎么样?小爷有文化吧。”
江樾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开,望着他几眼,颇无奈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