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慌。
“哎哟,哎哟,我的亲娘啊,当然是真的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呜呜呜我冤啊!”三丫哭诉道。
钱永德立马道:“三丫本来还有一两个月就要生了,这一路风餐露宿也没吃什么好的,估计还是伤着了,幸好走之前金宝去医署拿药的时候带了不少保胎药,要不我们就去那户人家借宿吧,顺便给三丫熬药喝,这可是我盼了好几年才盼来的儿子呀,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说完还伤心的掉了不少眼泪。
大丫不忍心,劝道:“三丫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咱们这么多人呢,也不用怕,山洞里寒气重,她大着肚子受不了,咱们还是去向别人借宿,给她熬服药喝吧!”
刘三郎一贯是无条件支持自己媳妇儿的,也道:“等会我走最前面,大家不用怕!”
三丫听了这话叫的更大声了。
张平安和奶奶张氏对视一眼,片刻后,张氏叹气道:“那就去吧,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什么鬼不鬼的”,马氏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