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似乎还有点懵,屁股还疼疼的,反应过来自己出糗了,他眼神黯淡无光,那表情就好像是温妤把他踢下去的一样。
他伸手将床边的毯子揪下来,上下一甩,盖在身上,躺的板正,大有一种要在地上过夜的意思。
......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温妤比赛的日子。
因为路程问题,学校决定提前一天将人送过去,在那里租了酒店让他们在那里住一夜。
温妤看着给他收拾行李的江肆,自那夜过后,江肆表情一首臭臭的。
那天温妤也算是哄了一夜,就快求着江肆在床上睡,江肆才从地上挪到床上的。
这几天他不说,温妤也不问。
虽然一首会理温妤,温妤说的话也会接,但是一首面无表情,眼神淡淡地扫过来的时候,就会哼上一声。
温妤坐在床上,问江肆:“江肆,你还在生气吗?”
江肆猛地抬头,小声哼了一声:“生什么气,我生什么气?”
温妤一句话没说,江肆就扬着下巴,语气不屑:“谁生气了啊,谁生气了,哥脾气这么好,这辈子不可能生气了。”
对上温妤不相信的眼神,江肆强调:“谁生气是小狗。”
就差摇着尾巴说我是小狗,快来哄我。
温妤:“......”
眼底蓄上浓浓的笑意,温妤不接这个话题了,她就是想看看江肆生气的模样。
于是她把目光放到江肆收拾的行李。
她看着里面的两件羽绒服沉默了:“江肆,我是出去住一天,不是离家出走。”
江肆抬眸看她,表情不太好,然后没有一丝感情地将羽绒服扔到衣柜里。
半晌,她听到江肆嘀咕:“这要是离家出走,我还能给你收拾行李,腿给打断。”
温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