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多少应该是有那么点成份的。
路上,他不断的催促的司机,
“开快点,注意路况啊。”
又给莫惊春家附近的餐厅打了电话订餐,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坐上了电梯,
首接指纹锁进去之后,客厅的感应灯一段一段亮起,
原本就宽敞的屋子,这会儿显得格外明亮,只是温度虽然也挺高的,却因为没有人显得格外清冷,
他一路走到卧室,敲了敲门首接进去了,
男人只穿着一条睡裤,趴在床上,身后干涸的血液粘在皮肤上,被打到撕裂的皮肤边缘泛白,像是压根都没有处理过,
“什么时候的事情?”
商斯年翻出来一个药箱,拿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昨天了,没事的,趴两天就好了,只是公司的事情不能不管,
明天我助理过来,所以……不能这么趴着了。”
莫惊春这个人平时看着胡闹,但是最在意的就是颜面,他不允许任何人看出来他受了伤,并且还是被父亲打的伤。
“昨天的事情,你放到今天?去医院吧,你这……”
商斯年实在是下不去手,也无从下手,伤口太多了,拿着棉花去沾碘伏擦,估计要擦一个小时吧。
莫惊春撑着胳膊,撑了好几下,最终还是失力的,倒了下去,
话还没说,就己经疼的脸色惨白,一头冷汗了,
“不用……你往上倒就行,药箱里有止疼针,你给我打一针。”
好在,商斯年严重酒精过敏,平时偶尔也会给自己注射药物,这个他还是会的。
只是男人下手都会稍微重一些,这一瓶一瓶的碘伏泼上去,商斯年首接拿着纱布就擦。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莫惊春才强忍着发出了一点声音,
“嘶……大哥,你首接给殡仪馆打电话吧,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莫惊春勾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同款无奈脸的商斯年,
不过,他找商斯年过来,一部分原因是他只有这么一个靠谱的朋友,
还有一部分就是,这人只管帮忙,别的绝不多问。
商斯年手上的动作停下,犹豫开口,
“不再……抢救一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