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斯年拿着一只鸽子挥了挥,然后放在了另一个汤盅里。
管家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先生,咱家的鸽子有特殊意义的,杀是不可能杀的,并且那种白鸽是观赏用的,不好吃,
他们现在不在,是因为天晚了,回家睡觉了,如果需要,我明天早上可以给您放鸽子。”
放,鸽子……
商斯年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说的好像谁被放过鸽子一样,
或许……周叔被人放过鸽子?
那倒是有些可怜了。
二人互看对方一眼,是同款十分同情的目光。
周管家默默的转身离开,商斯年不解的小声嘀咕一句,
“他同情我干嘛啊?”
这种上了岁数的单身汉,真是难搞的很。
白墨清洗了这个澡之后,别说喷香水了,她连这个身体都不想要了,
“我现在就是行走的中药罐子,商斯年你确定这玩意可以泡澡吗,
你闻闻啊,我现在就和平时喝的那种药汤没有任何区别!”
商斯年凑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不觉得难闻,而且只是淡淡的中药味,哪里就那么夸张了,
“最多,最多只是一杯热美式,真的不至于是中药味,老婆还是香香的啊,
说真的,你身上怎么总有一种,很难描述的香味,
也不是香味……”
他撑着下巴,认真的想,又凑过去闻了闻,
“像是,甘蔗的味道吗,我说不上来,总之很好闻,很安心,而且识别度非常高,
只要老婆待过的地方,就会有这样的味道。”
他经常会在办公室里放白墨清穿过的外套,有时候他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
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的在办公室里坐几个小时,才能不至于稍微离开她一点,就心慌的不行。
白墨清闻了闻他,
“你也是啊,是不是那种霸总都必备的清列木质香!”
商斯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也不全是,我这个是喷了香水了,沉香木的,清清喜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