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脑子一热就打过来了。
沉默片刻后,保镖确定自己是真的脑子太热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对不起,池哥,我……”
“给她打。”
“什么?”保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食指奋力掏了掏。
牧宁池懒得重复,继续道:“钱,打电话给阿文,让他送过去。”
“是。”
牧宁池挂断电话,重新看向高烧渐渐消退的许诺诺。
小脸在发烧的潮红中显得格外娇艳,像是初夏的蔷薇,羞答答地躲在被窝里,抱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
他养的小猫,真好看……
牧宁池趴在床边看了很久,他不知道有妈妈是什么感觉,但没有妈妈的感觉他很清楚——很痛。
他从来都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好人,只不过今天心情不错。
不错到,可以勉强花点儿小钱,哄哄这只小猫,让她不必像他那么痛。
牧宁池用另一只手弹了弹许诺诺软乎乎的脸颊。
“你运气不错,许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