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

宋决明：“何止是应该高兴。若是我，我便去买几桶烟花来庆祝一下。”

沈宁：“……”

倒也不必如此开心吧？

她觉得，那些事己经成为了过去。现在她对楚景恒无爱亦无恨，只求如她身死一般，此生不复相见。

他的痛苦也好，喜乐也罢，往后皆与她无关。

至于林菀菀，她说过要送她一份大礼的，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己……

宋决明觉得她不好玩。

他特意去冒险打探的消息，沈宁竟然毫不在意。

当然，他来说这些东西，也不是要沈宁在意，而是想看看沈宁会是什么态度？

高兴，难过，还是悲愤？

结果好像都没有，只有平静，就像那己经是她微不足道的前尘往事。

这样也好，不高兴，不难过，也不愤怒，说明她对皇帝己经毫无感情。

如此一来，楚烬兴许还有机会……

沈宁反倒觉得他挺奇怪的。

“你去打听这些作甚？”她问宋决明。

宋决明：“我从小就喜欢听八卦。你不觉得，你们仨就像话本里的狗血虐恋吗？”

沈宁：“……”

行吧！

天命书中所写的的确是狗血虐恋，还好……

“还好，你及时醒悟。”宋决明道：“世上好儿郎千千万，这个不行就换另一个，何必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说对吧？”

沈宁总觉得，他这话像是在试探什么。

她也不能说这话不对，要看个人所求。

“若执着于情爱，如你所言这个不行换一个便是。若己经有了更宽广的天地和选择，又何必继续将自己拘于情爱？男子除了妻儿，还可以去闯一番事业。为何女子就一定要一生为了另一个人而活呢？”

宋决明也觉得好像有点儿道理。

他问：“那你是选择前者，还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