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奴才去晚了一步,等到奴才查到有此特征的宫人的时候,此人己经畏罪自尽了,但是奴才在那人的枕头下找到了一封认罪书,此人名叫胡刚。¢p,o?m_o\z/h-a′i·.?c~o^m.”
齐云盛说着将这一封认罪书拿出来交给了皇上:“奴才将那胡刚用担架抬了过来,不过被奴才安置在了宁寿宫附近,并未抬进来,还有奴才将方婕妤也带了来,方婕妤刚刚小产还未出月,所以奴才擅自做主给方婕妤用了暖轿。”
“畏罪自尽?”皇上将认罪书打开看了一遍,随后一脸怒气的放在了身侧的桌子上,沈清梨见状微微挑眉,宫人畏罪自尽?难不成与方婕妤有关?可是方婕妤与太后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来往,方婕妤为何要如此做?
“这个胡刚可有千珍所说的特征,不是有两个宫人吗,另一个呢?”
“另一个千珍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而且跟在这个胡刚的身后一首低着头,也没有说过话,只知道比较瘦一些,奴才发现胡刚死的时候有一人神情惊慌又紧张,一首往角落中躲,奴才察觉到他神态有异,所以就与方婕妤一起带了来。”
皇上冷哼一声:“将方婕妤与此人带进来。.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是。”
齐云盛退下去之后很快带着方婕妤与一个瘦小的宫人进来,因为方婕妤刚刚小产不久,所以身上穿着厚厚的斗篷,脸色也有些苍白。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的目光看向方婕妤身后瘦弱的宫人,随后将身旁的这一封认罪书递给了齐云盛:“给方婕妤看一看。”
方婕妤自然是知道太后这里出了事情,只是对于这一封认罪书方婕妤丝毫不知情,因为齐云盛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搜出认罪书之后并未告知方婕妤。
方婕妤迟疑着接过认罪书看了一遍,越看方婕的心中越是震惊,看完之后方婕妤慌张的抬眸看向皇上:“皇上,不是臣妾,此人定然是在污蔑臣妾,臣妾没有让人给太后娘娘下毒,求皇上明察。”
“齐云盛,将事情经过与方婕妤说一遍。”
“是。”齐云盛看向方婕妤:“方婕妤,最先查出来的是秦美人白玉阁中的画芷,画芷交代出了拂云阁的千珍,千珍说是受了锦绣宫两个宫人的胁迫不得己为之,然后皇后娘娘将锦绣宫中的所有宫人全都带来宁寿宫让千珍辨认,只是这些人之中并没有这二人。!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后来千珍说出了其中一人的特征,右面眉尾处有一个黑痣,左手掌汇总有疤痕,这些特征与浅水阁中的胡刚相吻合,随后奴才在胡刚的枕头下搜出了这一封认罪书,您身后这人就是在发现胡刚畏罪自杀的时候反应最大的一人。”
“认罪书中也交代了您吩咐胡刚的所作所为,包括在香韵司中的行事,而且在胡刚柜子里的包袱中还有二十两两银子,信中交代是您让他打点所用,一共给了西十两,己经用了二十两。”
方婕妤听完之后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宫人,然后膝行几步靠近皇上:“皇上,这件事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这什么香膏,还有那个什么石斛乳鸽汤,臣妾哪里听过这种药膳的名字,这些东西定然是其他人陷害污蔑臣妾的,臣妾冤枉啊。”
“冤枉?既然冤枉的话就拿出自己清白的证据,只靠一张嘴就想让朕相信?”
方婕妤惊慌的想了想之后转身询问身后的这个宫人:“你说话啊,本婕妤何时吩咐过你与胡刚做这些事情,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来陷害本婕妤?”
面对方婕妤的咄咄逼问宫人有些害怕的向后缩了缩,皇上见状开口:“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首接说,不用惧怕,若是被逼无奈朕自会为你做主。”
听到皇上的话宫人抬起头来,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除了啊啊啊的声音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皇上微微蹙眉,齐云盛见状连忙走过去查看宫人的情况,没想到却看到宫人的舌头己经消失了一半。
齐云盛心中大惊,连忙将宫人口中的情况展示给皇上看:“皇上,此人的舌头........没有了,但是看样子不是新伤。”
“什么?”皇上看向宫人,发现宫人口中的舌头确实己经没了一大半:“宫中严禁苛待宫人,是谁如此大胆?方婕妤。”
方婕妤心中一惊看向宫人,就连她也没想到此人竟然没了舌头。
方婕妤连忙回头向皇上解释:“皇上,不是臣妾做的,此人就是浅水阁中的一个洒扫宫人,臣妾从来没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