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鹃震惊的捂住嘴巴,小声的道:“难不成……难不成,楚烟洛是假死?!她骗了万花楼,骗了萧世子,骗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联合楚家人,演了一出戏?”
马车即便掉头往回走,也走的十分艰难,走的很慢很慢,沈晚棠被迫听着外头嗡嗡嗡的议论声,无奈的道:“那到底是不是楚家人还不一定呢!不过假死八成是真的了,不然外头也不会轰动成这样,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引导舆论。”
这一套,沈晚棠可太熟了,上上辈子,她也曾派人散播一些对廖有赫有利的谣言,给他打造了一个刚正不阿、爱妻如命的好男人形象。
就连那首人尽皆知的“嫁人当嫁廖氏郎”的歌谣,都是她亲自写了,叫人传唱的呢!
杜鹃歪着脑袋,眉头紧锁:“这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人人都说楚烟洛己经死了,她怎么会是假死呢?万花楼的人验不出来吗?”
“能让人假死的法子有好几种,万花楼的人可能觉得她死了晦气,未必会十分细致的查验。”
杜鹃眉头忽然展开:“哎呀,对呀,我之前就听琴心提过,她说楚烟洛因为接客太多了,得了花柳病,全身都起了脓包,很难闻很吓人!”
沈晚棠神情微顿:“楚烟洛得花柳病了?确定吗?”
“是呀,不过琴心说,这事儿万花楼一首压着呢,就连服侍恩客的时候,都不脱衣裳了,再加上大多数人都是夜里去万花楼玩乐,房间里的灯一吹,那些男人就什么都看不清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楚烟洛得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