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郭安在桌前“哼哧哼哧”地扒饭,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二人。,w?d-s-h,u`c^h·e.n·g,.\c¢o/m~
“你这菜准备的有点多啊。”我夹了一筷子的蘑菇,“就两个人吃,三个菜就够了。五道菜吃不完浪费了。”
“哈哈。”郭安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吃得满嘴是油,对我道:“怪不得秦朗跟我闲聊时说你是个装货,哈哈哈。”
我满脑子问号,往嘴里塞了口米饭,抬头问:“怎么个事儿?不可能啊!我在外面都是个‘高冷男神’,不可能在他面前暴露了啊。”
“高冷男神?”郭安琢磨了一下,看着我的面容,我挺了挺身子,他点了点头,评价:“嗯,是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我听了这话,松了松腰,继续吃饭,“对吧?他怎么那么说我?你还不给我反驳反驳。”
郭安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带的那套衣服太华贵了,在京城的时候,都没穿过那样华贵的衣服。”
“在京城的时候也没有机会穿啊,这样的衣服不就是拿来镇场子的吗?”我吃得差不多了,开始盛汤喝。
郭安摇了摇头,“不止,他说你明明知道前两次剿匪都会失败,也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就是不提前说出来,等着发生了才处理。准的跟神仙一样。”
我喝着汤,心里想:“说了不一定听啊,发生了你们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啊。不过,确实是有装的成分。”
郭安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愿回答,就默默地又吃了一碗饭。
我喝完汤,拿帕子擦了擦嘴,悠悠对郭安道:“那是我料事如神,说出来你们又不会相信,等发生了再想办法处理不就好了?反正都是一个结果。!1+3¨y?u?e*d*u_.`c+o¢m!”
郭安感觉这句话有点奇怪,就问我:“对你来说,只要结果一样就可,过程不重要吗?万一哪次你把握不了呢?那你怎么办?”
我靠在椅背上,想了想。
“那我认了。”我对他道,“把握不了,我就认了。”
我不喜欢想未来,那会让我痛苦;也不喜欢回忆,那会让我迷失。
我只活在当下,活在当下,才会有所期望。
郭安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没发现少了什么吗?”
“少了什么?”郭安愣了愣,左看右看,突然拍了一手,“哦!柳北风呢?我说我为什么留了五道菜,原来是三个人吃饭啊!他人呢?”
我端起旁边放着的茶水,漱了漱嘴,“被匪徒杀了。”
“什么?!”郭安超级大声,“他被杀了?!”
“小声点!”
“哦哦。”郭安椅子往我这里挪动,“怎么个事儿?他不是跟匪徒们是一伙儿的吗?怎么被杀了?”
“跟匪徒们闹矛盾了吧?利益冲突?”我也疑惑,“这次剿匪,雁门城的士兵也死了好多人。他们有些不想先前了,开始不管雁门城士兵的死活了。”
郭安皱眉,“那怎么办?一城知府就这样死了?那谁来管理和处理雁门城的事务?”
我思索了一下,“先提溜柳北风手底下的人暂时管管吧,我又不会管理。)±&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我给京城那边递个折子,叫他们派人过来吧。”
“这谁愿意来啊?”郭安龇牙咧嘴,“穷乡僻壤出刁民,我都想着赶紧回京城那边,京城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被下迁到这里?”
我笑了笑,“也是。不聊这个了,我们在雁门城先休整休整,等秦朗把圣旨拿到,你就去北地借兵,顺路看看你爹爹和大哥。”
郭安点了点头。
下午,雁门城的大街小巷就开始传出哭声和喊叫声。
我和郭安骑马巡逻雁门城,听见城里的人开始办丧事。
柳北风的府上,挂上了白绫。
我和郭安在府门外,没有进去,只叫了自己的身边的人进去了,两人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响。
我面无表情地骑在马上听着,首到胯下马没了耐心,我转头准备叫郭安和我离开。
我看着郭安面上有些悲伤,心里竟然觉得好笑:“他在对这些跟匪徒勾结的人有所同情?先前,怎么不同情一下那些乞丐?”
我喊了他一声,“郭安。你不舒服?”
郭安不是对着柳北风感到悲哀,而是从他们的住处来到柳北风的府邸,一路上都有白事,哭叫声一片。
郭安知道他不应该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