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长安热得冒烟,师乐安本就怕热,加上揣了崽,更加不耐热了。.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谢昭也不忍心她随着自己东奔西走,于是安排好了人手,让她呆在府邸中安心养身体。
师乐安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挺好,倒不是她娇气,而是激素这种东西对她的影响有点大。这几日她的有些行为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让她觉得待在家里比较好。
就比如现在。
提着谢昭穿过的衣裳深深嗅了一口后,师乐安将衣服揉成一团,抱在了自己怀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
看到王妃如此满足,小圆和卫琼他们忍不住笑出了声:“定是小世子想念父王了。”
师乐安己经放弃挣扎了,她低下头又深深闻了一下衣服:“对,一定是这样。”
这几日她特别喜欢和谢昭贴贴,谢昭只要在家,她总是忍不住坐在他身边,身体恨不得挂在谢昭身上。
她觉得谢昭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总之比所有的熏香加起来都好闻。
这股味道让她着迷,没人的时候总是会粘着谢昭亲亲,惹得谢昭心火旺盛又拿她没有办法。
如果只是亲亲贴贴也就罢了,她这几天还特别喜欢咬谢昭。
昨日谢昭正和崔格他们议事,她原本想着挨着谢昭离他近一点就行。可是挨着挨着,她就摸起了谢昭的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己经一口咬在了谢昭的胳膊上。+m_i!j+i~a_s~h,e`._c+o!m/
不止是崔格他们惊了,就连她自己都惊了。如今回想起来,她依然觉得自己的面皮烧得慌。
“姑娘,到底是什么味道啊?”小圆也觉得纳闷呢,王爷那么爱干净一个人,他穿过的衣服上只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和新洗的衣服没什么区别,可是她家姑娘却能从一堆衣服里面准确挑出王爷穿过的没洗的衣衫。
王爷不在家时,她家姑娘只能抱着王爷穿过的衣裳闻一闻,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师乐安想了想后说道:“很香,我不知道怎么对你形容这股味道。总之,很香,洗过了就没了。对了圆圆,还有梅子吗?”
这几天她的口味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喜欢吃酸的,尤其是梅子这样酸酸脆脆的东西。
小圆她们早就准备好了鲜梅子,看着王妃抱着梅子咔咔啃,一群婢女们感觉酸口水往外首冒。
卫琼感觉自己的牙都酸了,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空口吃酸梅?!前两天她取了一粒咬了一口,首到午饭时,她都觉得自己口中残留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酸涩味。
可怕,怀孕中的女人太可怕了。
抱着谢昭的衣服,一口气吃了七八粒酸梅后,师乐安才觉得自己满足了。她挥挥手,招呼卫琼:“把今日份的奏折拿上来吧。”
这段时间谢昭忙于朝廷政务,幽州那边传来的奏折都是师乐安批复的。*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有一说一,自从开始批奏折之后,师乐安感觉自己的字大有长进,而且学到的骂人的词汇也更多了。
就在师乐安埋头批阅奏折时,捧着酸梅汤入花厅的卫琼面色复杂道:“王妃,‘义薄云天’和‘武德通天’打起来了。”
师乐安手一顿:“啊?什么打起来了?”
卢肃和姜笃打起来了。
姜校尉听诏回长安后,得知卢定野这厮也回来了。为了蹲卢肃,姜笃己经在王府旁边蹲了好几日了。今天终于蹲到单独回府的卢肃了,于是没有寒暄,姜校尉一个箭步上去就给了卢肃一个过肩摔。
一来二去,两个大将军在王府门口大打出手,打得头破血流。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乐安喝了一口没加糖的酸梅汤,抬头看向了正在擦血的两个大将军。
姜笃沉着脸,上前一步对着师乐安行了个礼:“王妃万安,原本这等小事没想惊动王爷王妃,只是卢肃这厮不讲武德,王妃请看。”
说着,姜校尉从腰间摸出了金灿灿的腰牌。他沉着脸将腰牌翻了个面,只见原本平整的腰牌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凹槽。
一看到这槽,师乐安就明白姜笃为何这么气闷了。
她抬起头,目光责备得看向了卢肃:“卢将军,你解释一下?”
卢将军死猪不怕开水烫,非但没有解释,反而对着姜笃翻了个白眼:“小心眼的家伙,这等小事也闹到了王爷王妃面前。”
姜笃沙包大的拳头再度握起,咬牙切齿:“这是圣上赏赐给我的身份腰牌!你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