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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给季凛深反应的机会,抱着手机跑回卧室,将门反锁。季凛深盯着门缝溢出的暖黄光线,浴袍腰带在膝头皱成一团。手指无意识缠绕沙发缝里勾出的发丝,喉结随着主卧爆发的惊呼声上下滚动。坐在沙发上的季凛深,显得无助可怜又委屈。秦姣姣重新回来:“我刚刚说到哪了?”“周家二房离婚。”路时曼提醒。“啊...对,你知道他们离婚的内幕是什么吗?”秦姣姣卖了个关子。“跟小三有关还是转移财产?”秦姣姣突然兴奋起来:“都不是,我慢慢讲啊...”“周二太太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打算跟那个小白脸私奔。”“结果,那个小白脸是周老二在外面的私生子。”“卧槽!”众人齐声骂出国粹。“这还不是最劲爆的,在周二太太跟那个私生子跑了之后,周老二为了报复,直接勾引了,周二太太生的小孩。”“啊?周二太太生的,也是他的吧?”路简珩cu要烧了。“周老二快五十了吧,这都吃得下?”“他儿子结婚了吧?我记得是赵家的姑娘,这...”谢翊开口。“这八卦,就是赵太太说的,绝对保真!”秦姣姣有些自豪。季凛深走到房门前,主卧突然爆发出路时曼的惊呼:“天!他们在亲子鉴定中心撞见了!”他叩门的动作僵在半空,转身扯过衣帽间挂着的亚麻睡衣。走出路时曼房间,他打算去酒窖取酒。电梯抵达的叮声响起,电梯门打开,路砚南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上,季凛深声音略带委屈:“大哥。”路砚南搓了搓裤缝,忍着心里的尴尬:“怎么还不休息?”“喝两杯吗?”季凛深嗓音裹着未褪的沙哑。走廊射灯在他肩颈处投下明暗交界线。路砚南的视线掠过他脖颈的咬痕,走到房门前,转身拧开门把:“进来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