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看着她的动作,唇边的笑容渐深,连眼底也流露出笑意,却不说话。
季凛深突然关掉吹风机,房间里呼吸声陡然清晰。
“坐好,擦药。”季凛深推开她,转身时浴袍带子被她扯成首线。
路时曼突然发力拽回,浴袍如蜕下的蛇皮委顿在地。
她歪着脑袋轻轻地笑,带着点勾引和促狭:“浴袍会妨碍你擦药的动作,还是脱了好。”
月光在肌理分明的背肌上流淌,她指尖顺着脊柱沟往下。
季凛深哪能不知道她的那点花花肠子,回头睨了她一眼:“满意了?”
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路时曼得陇望蜀,舔了舔唇:“我觉得你这条泳裤也会妨碍,你擦药的动作。”
“得寸进尺?”季凛深拿上药,回到沙发,反手扣住她脚踝拖近。
药膏管身在掌心捏出凹陷:“不妨碍擦药,倒是妨碍插...”
她经验多丰富,哪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站起身,捂住他的嘴。
“好了,可以,再说就不礼貌了。”掌心触到舌尖划过的湿痕,她猛地收回手。
见她收手,季凛深一把拽住她手腕,挑眉咬住她指尖,齿间泄出轻笑,眸底笑意变得暧昧非常。
呼吸交缠在一起,药膏薄荷味浸润在两人鼻尖,缱绻的吻落下。
路时曼勾住他泳裤边缘,闭眼回应。
一吻结束,她呼吸急促了几分,将他轻轻推开,手指勾开他的泳裤,头抵着他腹肌,小小观察了一下。
“要不要脱了给你看?”季凛深喉结滚动,有点不想去玩游戏了。
游戏哪有他的路时曼好玩。
路时曼松开手,抬眸看着季凛深,一本正经。
“同学之间交头接耳一下,不用特意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