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可以唤我一声乔兄。”
“我叫李安。”
金宝道。
实在是溪亭这个姓氏太扎眼,随便一说别人都会怀疑他的身份,不如他娘的姓氏好用。
“李小兄弟。”
“李兄弟便李兄弟,不要‘小’。”
金宝鼓着脸道。
乔恒连忙道:“李兄弟。”
“乔兄,那位同道之死,你如何看?”
金宝脸色转变得很快,方才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过片刻,他脸上便又多云转晴了。
乔恒摇摇头,“那位仁兄死得蹊跷,我瞧过那房间,窗户关得很紧。”
“只有窗户关得紧?”
金宝问,“门呢?”
“这便不知了,那时候我都盯着客栈外的尸体,对客栈里面的事情倒是不太清楚,等我跑过去的时候,那房间门口己经挤满了人。\k*s^w/x.s,w?.`c.o/m~”
乔恒道。
金宝也看过那个房间,房间布局一目了然,除了床底下,是绝无可能藏住一个人了。
那个悄无声息的死了,要么是床底藏了妖,要么就是那捉妖师没关门,被其他人暗害了。
金宝回去和溪亭陟说的时候,溪亭陟只是笑了笑。
“万一是你不能察觉,却又能来无影去无踪的大妖呢?”
“这不可能,客栈里好多捉妖师身上都有捉妖罗盘,即便是大妖也不应当能逃过那么多捉妖罗盘。”
溪亭陟放下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若是我呢?”
金宝一愣,旁边啃糕点的银宝也抬起头看他。
金宝挠着头傻笑,“阿爹,你别开玩笑了,你在地蓝吃好的用好的,干嘛来这荒郊野林杀人增加业债啊,这要是被娘知道了,她指不定真不和你睡一屋了。”
溪亭陟拿着书,敲了金宝脑袋一下。
“榆木脑袋。”
银宝转头和金宝解释,“阿爹的意思是,他也是妖,可是他就能躲过捉妖罗盘的指引。”
银宝一手拿着糕点,想了想道:“我觉得伞姑也能。”
“咱阿爹又不一样,他是赤血树堕妖,身上的妖气本来就可以藏在身体里,至于伞姑,天底下能有几个妖怪修炼到伞姑那番境界?”
金宝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下一瞬间他噌的一下站起身。
“不行,我还要去看看。”
金宝转身出去之后,银宝才咬了一口糕点,他抬眼看着溪亭陟。
“我总觉得娘生娃娃的时候,肯定是把傻的那个生出来了。”
不然怎么会阿爹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还听不出来。
溪亭陟笑了笑,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你如此偷懒,若是你娘知道,不怕她罚你?”
“不会的。”银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抬眼看向溪亭陟,“只要阿爹不说,阿娘就不会知道。”
*
金宝站在房间里,刚刚那女子己经搬走和其他女子同住了,现在这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地上的一滩血。
他走到床底下看了看,又动了动鼻子,最后什么也没有闻到。
没有妖气,也没有其他的味道。
他站起身,抬眼看着房间。
那女子那般害怕,那这房间的门应该是紧紧关着的才对,可若是门窗都关紧,那飞镖是从哪里射进来的呢。
金宝走到窗户前,仔细看着窗户,终于在某格木格子窗上看见了一个破开的洞,窗纸朝着里边,是从外面被戳破的。
这房间外面是二楼,窗外也没有站立的地方,这破洞应当就是那枚杀死捉妖师的飞镖弄破的。
客栈二楼的走廊上,溪亭陟和银宝站在一起,看着底下的捉妖师聚在一起,中间拼接起来的桌子上放着一具尸体。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死的人只会更多!可有同道之人,愿意与我一同去林子里捉拿妖人!”
说话的是一个五官硬朗的中年男子,修为不过元婴,却也己经算得上这群人修为最高的了。
金宝现在的修为也是元婴后期,但是他为了长高,吃了抑制修为的丹药,能压制修为的同时也隐藏修为。
银宝站在溪亭陟旁边,一身墨衣,头发只用一根黑色混着金色的头发扎成马尾。五官青涩,却也能窥见几分远山黛眉之色,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眉眼如画的男子。
他刚想说什么,便有其他捉妖师站在溪亭陟旁边。
“我观兄台也是捉妖师,你可愿意与我们一同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