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叹了口气，指着姚广孝的手也是垂了下来。

他的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语气低沉：“广孝，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明江山永固，可是……”

“功过真的难以两全吗？”

朱棣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疲惫与无奈，那坚挺的身影仿佛也在此刻弯了下去。

看着朱棣的样子，姚广孝上前一步，恭敬道：“陛下，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

“但贫僧以为，陛下之心，天地可鉴，只要陛下继续励精图治，造福百姓，未来的史书，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可是我担心的却是现在！”朱棣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急切。

姚广孝微微低头，沉吟片刻，缓缓道：“陛下，百姓之心，如水之流，难以捉摸。他们或许暂时无法理解陛下的宏图伟业，但时间会证明一切，只是……变革之初，难免会有阵痛。”

朱棣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阵痛？可是若无这阵痛便是长痛，这百姓难道就不明白这一点吗？”

姚广孝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陛下，百姓所求，无非是安居乐业，温饱无忧。”

“陛下的宏图伟业，固然是为了大明的未来，但在当下，百姓看到的，却是赋税加重、徭役繁重、战事频仍。”

朱棣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缓缓走回龙椅旁，坐下后，长叹一声：“广孝，你说得对。朕或许……太过急于求成了。”

姚广孝微微点头，继续道：“陛下，治国如烹小鲜，需掌握火候，急不得，缓不得。陛下之心，天下皆知，但百姓之心，亦需陛下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