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解释，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丝冷笑。

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如刀般再次落在裕王身上。

“新来的小太监？”嘉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这份平静却让裕王感到无比的压迫感。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小太监’是何时入宫的？是谁引荐的？他们的身世可曾查验过？”

裕王的手心己经沁满了冷汗，他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儿……儿臣一时糊涂，记不太清了，或许是宫中事务繁忙，疏忽了。”

嘉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宫中事务繁忙？你是裕王，未来的储君，连自己身边的人都管不好，何谈治理天下？”

裕王的额头己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敢抬手去擦，只能继续低声辩解：“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确实疏忽了，一定会严查此事，绝不再犯。”

“严查？”嘉靖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罢了，你自己看着去办吧。”

所谓的严查不过是裕王想要敷衍了事罢了，若真有心，岂会等到今日才想起要查？

自己的儿子不想查，自己的这个当爹的又何必要查？

裕王见父皇没有再追究下去，心中松了一口气，低声道：“儿臣一定认真查办，绝不姑息。”

嘉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殿内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裕王不敢动弹，生怕引起嘉靖的不满。

终于，嘉靖缓缓开口，声音平淡：“你回吧，记住，作为皇子，要时刻约束自己，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更不要给皇家丢脸。”

裕王如释重负，急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儿臣告退。”说着便是快步退出了玉熙宫。

嘉靖看着离去的裕王，微微叹气，随后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

... ...

（历史中裕王本就沉迷于女色，同时也沉迷于男色，裕王登基成为隆庆皇帝后，大太监孟冲从外面弄来西个小“娈童”，准备献给皇上，结果让李贵妃抓了个正着，固有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