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野救了陈家声,后来又给陈安心治了脱臼,这些事陈安宁都知道。-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她还知道陆天野是内地人,跟父亲有点渊源,但一个人就这贸然上门,让她心里暗生一份警惕。
“陆先生,你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吗?”
陆天野刚要回答,就见几个人大步朝着这边走来,他故意停顿一下说道:“我在瑞宁有点小生意,来妙乌镇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机会...”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快步走进凉亭,大声问道:“你们姐俩怎么也在这里,这位是谁?”
见两个妹妹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吃饭,这个人顿生警惕。^零¨点_看_书- !已¨发?布/最`辛*章+节_
陈安宁站起来说道:“大哥,这位是陆先生,内地的,救过父亲...”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他伸出手笑道:“原来是恩人啊,我们全家都得好好谢谢你。”
陆天野站起来跟对方握手:“我叫陆天野,请问您是...”
男人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气势:“我叫陈俊峰,掸邦第一师的师长,我代表全家谢谢你。”
陆天野松开手,他感觉对方的手很冰凉:
“陈大哥,您太客气了,我这是举手之劳。?k!a^n+s!h`u~d·i/.·c¢o?m′”
陈俊峰一回身,对跟在身后的人说道:“这位是我们陈家的恩人,都坐下,你们都敬恩人一杯。”
“明白,上人!”几个人异口同声喊道。
陆天野心里有点奇怪,按说‘上人’这个称呼很老套,是缅北当年还有土司时期的称呼,现在有些大家族还保留这个传统,比如吴钦家族。
但陈家是个外来户,怎么也用上了这个称呼?
一群汉子开始喝酒,陈俊峰拍了拍陆天野的肩膀:
“我可听说了,你身手非常厉害,带着我爸连滚了十几米,避开了两三枪,必死的局都让你破了,厉害呀。”
陆天野赶紧说道:“当时也是心急,超水平发挥了。”
几个大男人狂笑。
一个汉子站起来说道:“我叫吞登,是上人的卫队长,以后有机会我们去军营比划比划,我跟陆先生学学。”
陈俊峰一瞪眼:“你可拉倒吧,赶紧坐下!”
陈俊峰指着吞登对陆天野说道:“这小子一身横练的功夫,在缅北据说能排进前五,也不知道真假。”
陆天野抱拳道:“那我真是甘拜下风,以后有机会跟吞登大师学学。”
一听叫自己大师,吞登心花怒放,他端起酒杯:“陆先生,我敬你一杯。”
随后,又有人站起来敬酒,这是一个玩枪的高手,按照陈俊峰的说法,百米之内不用瞄准镜一枪能打断香烛。
陆天野渐渐明白了,这些人都是陈家收罗的各种人才,专门保护陈俊峰的。
他有点奇怪,他跟陈家声接触过几次,陈家声身边的几个人似乎都是标准军人,没有这些奇人异士。
本来两个女人和陆天野三个人就要了一瓶酒,现在又来了几个大汉,连番向陆天野进攻,陆天野也不好意思拒绝,连续几杯酒都是一饮而尽。
陈安宁陈安心姐妹见男人们喝酒,就在一边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