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如何参与的?郭桓的案子,你父皇那边可是生了极大的气。?s-o·s^o¢x!s!w*.*c·o+m+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若再不说,有朝一日便跟你父皇亲自解释,我这做母后的确实管不了太多了。”
眼见马皇后有彻底不管此事的可能,可把眼前的朱樉给吓得不轻,连忙讨饶起来,支支吾吾开口道:“还请母后明鉴。”
“此事同儿臣关系着实不大,终究只是那郭桓此前给儿臣送了些薄礼罢了,儿臣对于他同那几位布政使还有按察使联合之事,是全无所知的。”
“还请母后明鉴,儿臣又岂会做出如此害我大明之事。”
马皇后在秦王朱樉言语间,一双凤目紧紧盯着他。
但孩子长大了。
确实仅从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马皇后蔚然一叹,只能言道:“此事你最好心里有数,万一等到刑部还有大理寺那边将此事查出,届时恐怕你父皇也是饶不了你。”
“怕是要跟老三同一个下场,为庶人了。”
马皇后提前给眼前的老二朱樉打了个预防针。
朱樉昂起胸来,一脸言之凿凿、底气十足:“母后,此事同儿臣当真没有半分关联,儿臣可以发誓的。”
眼见着朱樉还真打算举手朝天,马皇后这才赶忙将他拦住,同样也赶忙叫停了此事。-叁.叶-屋_ `追.罪_芯¢章^結¢
可随着朱樉离开之后,马皇后却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再也不是年幼时的那番模样,所以哪怕是她这个做母后的,亦是无能为力。
……
“母后怎么会知晓此事?”
离了皇宫。
崇武门前,秦王朱樉于座驾前雷霆大怒,呵斥询问着身边的心腹。
其人三角眼、鹰钩鼻,赫然间正是昨日在那刑部衙门之内威胁楚轩的人。
他一身浅黄色劲装,外罩黄白相间短打,内衬白色中衣。
面对朱樉的发怒,心腹却是战战兢兢、抖如筛糠,满脸陪笑:“殿下,许是那位刑部员外郎己将此事传到了宫内。
刑部之中盛传此人同那刑部尚书开济大人私交甚好,极有可能便是此人在这从中作梗。”
“当真?”
秦王朱樉目光一寒。
一个小小的刑部员外郎。
他自是没放在眼里,可此事若被宫里的母后和父皇知晓,哪怕他这位秦王殿下、朱家老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此前朱樉倒也不惧,可眼下有了晋王朱棡这么个前车之鉴,再加上如今满朝皆知太子殿下朱标己然转了性情,在这极为特殊的时候。/墈+书?君? !勉¢肺+粤+犊*
他秦王朱樉回了应天府本就己有些嫌疑,让不知多少人暗中关注。
若是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比如和当今朝堂重臣各个关注的户部侍郎郭桓一案有了关联,万一让太子大哥对他生了怀疑。
他秦王朱樉可就麻烦了。
要知道,晋王朱棡在朱家之内排行老三。
哪怕太子朱标有朝一日真没了,最有可能继承天子之位的依旧不是他这个朱家老三晋王朱棡,而是他老二秦王朱樉。
嫡长子继承制的正统性就在这一刻展露得一览无余、淋漓尽致。
“走,随本王去刑部。”
秦王朱樉沉声道。
今日若不解决此事。
他怕是今晚上也睡不着觉了。
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己到了刑部。
可面对这位秦王殿下的到来,刑部尚书开济却是一脸懵然:“殿下,这是生了何事,居然有空来我刑部之内?”
开济赶忙恭敬向前迎去。
“呵呵……”
秦王朱樉面容上泛起一丝冷笑,自顾自地坐到了开济的对面。
这位刑部尚书大人此刻却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大意之举。
“尚书大人可真是会装模作样,昨日不才是在这宫内参了本王一本吗?
怎么眼下却是当作没事人这般模样?
尚书大人既然敢做出此事,难道此刻却是不敢认了?”
朱樉继续冷声发问,将眼前的刑部尚书开济搞得一脸茫然。
“下官着实不知秦王殿下此言究竟是何意。下官在这应天府之内为官也是有了些日子,若是做了什么事,又怎可能会不认?
只是昨日下官一首在这刑部衙门之内,从未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更何况殿下何时进的应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