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拧不过大腿,算了算了,我这身本事算是废了,老老实实摆个摊卖工艺品吧!”
“也行,你每天招摇撞骗也不是个事儿,哪有那么多老实人给你骗?”
“可不是嘛,好几年没开张。!l^a/o′k.a.n·s/h*u+.`c+o!m_只可惜我院子里还有那么多宝贝。”
张建国想了想,便说道:
“这样吧,与其你每天提心吊胆被人打,不如正大光明的卖假货。但是你卖的也不是假货,是正儿八经的工艺品。
这高端工艺品的价格虽然比不上古董文物,但是也比一般的地摊货要贵上不少。最重要的是你要提高自己的技艺,包装成大师,到时候再找个大学镀镀金,保证你成为艺术家。”
其实要是不想荒废胡不凡的天赋,最直截了当的做法是让他成为鉴宝大师。
一闻一舔,便可鉴定出文物的真假,想想就够炸裂。
但是如果真成了鉴宝大师,那肯定就得跟青云堂撕破脸,针锋相对。
目前他还没有打算惹青云堂这个庞然大物。
“兄弟,你说的有搞头?”
“当然有搞头,你选择一个方向,比如陶瓷,专攻这个领域,弄一些稀奇古怪的造型出来,到时候再搞几个名人给你站台,保证几一个瓷碗都得卖上千元。!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
“听你这么说还真的有点意思。老金就是烧瓷器方面的专家,回头我跟他学学。”
“这样吧,你到城外盘一个窑,边学习烧窑边经营,反正你就干中学。”
胡不凡有些不解。
“干中学?啥意思?”
“边干边学,就是干中学。反正你们烧正经高端瓷器,类似于花瓶摆件这种,目前国内应该还没竞争对手。”
胡不凡觉得有道理,频频点头,可突然之间回过味来,赶忙说道:
“不是,唠了半天,钱呢?盘一个窑洞最起码也得三四千元吧?再招一个大师傅,最起码一个月工资得四十元,这一年也有五百多元钱。”
“急啥?钱是问题吗?洒洒水啦!我给你投五千元钱,过几天咱们就去办营业执照,我占8成股份,你的经验和人脉占2成,行不?”
胡不凡没想到天上掉馅饼,顿时就眨了眨眼。
“兄弟,没开玩笑吧?”
“你像我跟你开玩笑吗?反正你考虑考虑,要是考虑好了就先去看窑,联系大师傅,半个月后我再来一趟哈市,直接投钱办执照!”
“行,我考虑考虑。狐恋蚊血 首发”
“有啥好考虑的,你干这行没前途,都几年没开张了,有啥意思?树挪死人挪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啦!”
胡不凡陷入沉思,半响之后才问到:
“你咋对我这么好?不会对我有意思吧?我可卖艺不卖身。”
张建国面露一丝嫌弃的表情,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是,就你长的像哮天犬似的,我还对你有想法?我脑子被驴踢了?
我之所以想帮你,原因很简单,你这个人不坏,算是热心肠吧?
而且我这个人爱才,将来兴许你能帮得上我。”
只见胡不凡把脸上的嬉皮笑脸收起来,严肃的说道:
“兄弟,帮你可以,但是我绝不下墓。”
“行,我这个人从来不强人所难,只要你不想下墓地,我绝不会逼你!”
“那我考虑考虑。对了,你这胡子粘的有点久,不热得慌?要不然揭了?”
张建国稍微一愣,没想到自己的乔装打扮早已被识破。
“呵呵,你小子可以啊,眼睛够毒的啊!”
“小意思。”
张建国回到宾馆,边命令小黑耗子一路跟着胡不凡,密切观察这小子的动向。
如果他有别的想法,将这金代文字的秘密告诉他人,甚至是青源堂,张建国必然会立即止损。
但是按照常理来推断,胡不凡既然能告诉他青云堂正在找金代古墓的秘密,而且还当面戳穿他的胡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应当不会告密。
果然,胡不凡回了院子就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在海东青是监视下,立马去了一趟郊外的窑。
张建国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石碑是金代的,如果钱老大从河沟屯子收来的青铜圆盘也是金代的,那说明这大窝岭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