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惯的混蛋忽然变得正经了起来,做什么事都要先问一下,像是掌心里捧了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
“阿离……”边子濯的吐息吹在姜离的薄唇上,痒痒的,就是不进一步,也不知道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姜离。
姜离将衣襟攥的紧了,褶子捏了一条接着一条,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边子濯眸子闪了闪,下一刻,如狂风席卷着骤雨,边子濯猛地覆上姜离的唇珠,辗转反侧,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
月色、温度,彼此间呼吸的频率,所有的一切都融在相互的肌肤里,他们将回忆重拾,将过往放逐,这一吻来的恰到好处。
不知是谁先躺了下去,那话儿碰到一起,姜离的眼睛猛地睁大,轻轻呜咽了一声。边子濯愣了愣,随即抬起身撑着床沿,垂眸看着姜离,黝黑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眼眸里带着急促与隐忍。
姜离的身子僵硬,他单手捂着嘴,慌乱间,抬眸看向边子濯。
这些年来,每次那件事,姜离都是被动的、不愿的。
他们谁也没想到,姜离身体的习惯性抗拒已经深入骨髓,一时间转变不过来,竟叫此刻的温存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