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本殿……我……我的腿真的还有救吗?”
魏舒点点头:“殿下放心,微臣既然说的出来这句话,那便是有办法,只不过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做与不做,在殿下一念之间。”
“做!本殿当然做!”楚江琅激动的不能自已,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身后的来福却猛的叫了起来:“殿下!你可别被他给骗了!殿下的腿已经这么久了,连当初的太医令都束手无策,你不过是刚进太医院一年,就敢夸下如此海口?我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测!”
来福的这番话稍稍的熄灭了楚江琅不受控制燃烧起来的心火,他理智稍微回笼,苦笑的对着魏舒道:“魏太医,不是本殿不相信你,只是……本殿的情况你也清楚,这么多年了,每隔一段时间太医院就会来人给本殿诊脉,可十年如一日,没有任何人告诉本殿,本殿的腿还有好的那一天,所以……”
“殿下有此顾虑,微臣明白只是微臣究竟个不是夸下海口,还有待商榷,结果究竟如何,就看殿下敢不敢赌一把了。”魏舒没说自己一定能治得好楚江琅的腿,毕竟他在轮椅上坐了这么多年了,再加上筋脉里毒素,也很难清除,想要彻底恢复,必然会经过非常痛苦的一段时间,复原的可能性也不过是十之二三,饶是如此,可是他却依然想试一试。
“殿下!您可不能听这个人胡说,从一开始奴才就觉得他接近您没安好心,现在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说不定他就是谁派过来的,想要伤害殿下您,殿下你可千万不能答应啊!”
来福气势汹汹的对着魏舒说道。
楚江琅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呵斥道:“来福!休得无礼!”
“殿下!奴才是怕您被他给骗了啊!”来福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想到楚江琅竟然会训斥他,登时便大声说道。
魏舒冷眼看着他,道:“你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连我都差点信了,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企图了?”
“不过,想必即便不用微臣说,殿下也应该明白,从微臣进宫一年来,我对殿下可有怠慢之处?”
楚江琅摇了摇头:“魏太医对本殿跟用心,说句不孝的话,连母后都没有对本殿这样用心过。”
“或许是她知道,本殿或许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吧。”
“微臣既然没有怠慢之处,再殿下身上也是费了颇多的心力,想必殿下自己也应该明白,如果没有微臣亲自为殿下调配的药汤,殿下这腿,现在看上去也不会有这样的好。”
魏舒冷嗤道。
他进宫不仅仅是要为自己的父亲洗刷冤屈,也想弥补父亲当年的遗憾,既然楚江琅的腿还有救,那他就想要试一试。
当然,如果对方不同意的话,那他也没有办法了,总之他是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走的。
“微臣说这话不是想要证明什么,只是想要告诉殿下,普天之下,殿下的腿,只有微臣有办法,如果殿下想要赌一把的话,尽管来找微臣。”
说完,魏舒正要离开,却没想到楚江琅道:“魏太医,本殿同意了,赌一把!”
“殿下!”来福失声叫道。
“行了,本殿心意已决,赌一把又何妨?总归结果不会比现在更坏了,本殿在这轮椅上坐了十多年了,已经坐腻了……”他抬头看着魏舒,点点头道:“魏太医,本殿的腿,就交给你了,要怎么做,你只管说,本殿一定尽全力配合。”
魏舒嘴角勾起,丝毫不意外对方会有这样的选择,对于楚江琅来说,他现在就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只要能抓住一根浮萍,那也有求生的希望。
而魏舒,就是那根浮萍。
既然有人给了他希望,那他自然会抓住,若是真就这么放手了,以后每个午夜梦回想起的时候,只怕会后悔终生。
“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微臣定当用尽心尽力。”魏舒转过身,对他对视。
身后的来福恶狠狠的瞪着他,像是要将他吃了一样。
魏舒对楚江琅这位所谓的“心腹”的态度感到很奇怪,正常下人听到主子有机复原的话,不应该马上高兴的跳起来吗?怎么这位来福,却好像很不希望楚江琅好起来的样子。
想到这儿,魏舒眼中流露出一抹怀疑来,心底暗自留了个心眼儿。
“既然如此,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魏舒眼神一冷,突然想试探一番。
楚江琅愣了愣:“现在?”
魏舒点点头道:“不错,现在就试试,不瞒殿下说,这一年多来,殿下所泡的药浴,都是微臣用极其珍贵的药材制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