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脑,各国之间又是怎么相互勾结利用争夺资源,等等。
伍皓可谓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国外的先进思想学说、生产科技、文学艺术、风土人情等,均有涉猎。仿佛知道姚骞关心什么,他说的话总能引起姚骞注意,引的姚骞接连发问。他博闻广见,观点独到,谈吐风趣,举止优雅。若非旅途有限,他们完全可能一直聊下去。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列车员送饭时间需要注意躲避,姚骞都在和伍皓攀谈。他临下车前,从衣袖上拽下一枚袖扣赠与姚骞,感谢二人搭救,并留下一个地址,作为通信方式。
伍皓出门前,姚骞叫住他问道:“伍兄可有表字?”
伍皓回望姚骞二人的神情一滞,勾起唇角幽幽一笑说:“钱兄弟若愿意,可唤我一声祥瑀。”说完他点点头,没有任何留恋地出了门。
姚骞没有送他,但据宁娃来报,守在外面的人在某一站突然追着一个男子下车了。
具体情形姚骞没问,但很明显,这位伍先生不简单,也不是单打独斗。几个头等厢,偏偏选中敲了他俩的门,若说他事前没有调查,那至少也是偶然了解过的。
揭过这位有风度、有气质涵养的智勇双全的美男子,掠过这段惊险有趣的经历,姚骞和云彦继续他们的商业拓展加蜜月旅行。
游历完花城,他俩一路乘游轮北上,去了申城。在那里,不仅见识了真正的繁华和优越,还遇到了一位有点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