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彦和姚骞过了几天朝歌夜弦的奢靡日子,他们住进了最大的酒楼,白日,姚骞在楼里包了远近闻名的小桃红听曲,晚上跟云彦狂翻被浪。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姚骞骄奢淫逸花天酒地的风流名声第二天就飞进了高苓的耳中,只不过旁人还以为是姚骞金屋藏娇夜夜笙歌。
旁人不知道的是,姚骞只在白天做了做样子,晚上就被某人按在床上唱曲了:“三更子月儿啊照门门儿来,双扇扇门来我单扇扇开,浑身身上下呀冰个淋淋凉,双手手搂在奴家的怀。哎...哎...双手手搂在奴家的怀,奴家的怀,奴家的怀。”
云彦给边泡澡边唱曲的姚骞搓着背,好笑地捏了捏青年的耳垂,青年的尾音立即变了调,回头朝始作俑者投以嗔怒的目光。
云彦俯身亲了亲他沾着水汽的额头,用能溺死人的温柔语气说:“水不热了,快出来吧!”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姚骞抬起,不仅如此,青年还撒了几滴洗澡水在他脸上,嘴里也很欠收拾地哼哼道:“不是扮娇娘嘛,怎么不细声细语了?快!好好说话,要是被人发现了——”
他的威胁尚未落地,自己滑溜溜的身子就被人从腋下提溜起来了,羞得他赶紧挣扎试图往水里钻,声音也在不知不觉间提高了,“快放开我!人家光着呢!”
云彦从鼻腔哼出一个音节,“哼!怕什么,是谁刚唱着‘双手手搂在奴家的怀’?嗯?我这可是满足你的心愿呢!”
“我!都是我!我错了!您老大!快!人家浑身身上下呀冰个淋淋凉,一会儿该风寒了。”不知另一人说了什么,只听姚骞没什么骨气的喊声传出门,外面听墙角的人不禁瞠目结舌满脸通红。
然后就是“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唇齿相交的羞人动静,害臊的汉子想起身离开,又因为重任在身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听,无奈之下只得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再说另一头的邓显思,浑身酸疼绵软无力间被人几针扎醒,定睛一瞧,给自己扎针的不是云彦,而是一位神仙般的人儿。可惜,带给他的惊艳仅仅维持了三秒钟,他就在那人强硬要求下喝了一碗又苦又臭的药,自此落下了惧怕大夫的终身心病。
喝完药,他好言好语问人家姚骞在何处,那人一个眼神吓得他出了身冷汗,汗干得了一句“他们有事”,然后他就睡过去了。
尽管这位大夫人美心善,奈何药苦针疼啊,他不敢不快快好起来,乖乖吃药休息,没有一句怨言,倒是以前的陈年旧疾不知不觉间尽被除了根。
三天时间,除了诊脉针灸邓显思能见到那位神医,其余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养病,饭菜是哑伯端过来,以致于,他想询问姚骞和云彦具体去向也无人可问。走的如此匆忙,邓显思窃以为姚骞是去了骑兵团,毕竟他升任副团长不久,各项事务必定冗杂难理。
因此,第四天吃了早饭,他就跟佘子君辞别,言称去找自家襄理办事,追去了骑兵团。
等姚骞得了消息已追悔莫及,他只得让回到身边待命的宁娃尽快去给矿山的何忆言传消息,思索邓显思的行事路径,姚骞觉得他极有可能奔着煤矿去的,不得不改变计划回了骑兵团。
果然不出所料,姚骞赶到的时候,邓显思已经成了高苓和张狐狸的座上宾,当着众人的面,姚骞没有机会和邓显思摊牌,只得陪着众人把酒言欢。庆幸的是,邓显思没有失去理智,更没有喝下一口酒,以一个大病初愈的由头就驳了张狐狸面子。
酒局中途,鲁涵突然以家中来人的借口将姚骞拉走,许力强问是何人,鲁涵结结巴巴说是姚团长内人,众人哄堂大笑,结合今日风闻,高苓笑着赶走了姚骞,留下了拽着姚骞不放的邓显思。
姚骞本以为是鲁涵捏造的,没想到真在自己卧房见到了云彦。
邓显思的离开事发突然,姚骞回骑兵团的决定也是仓促做的,彼时云彦恰好去铺子里见佩娘了,等云彦得到消息,姚骞人已经在骑兵团酒桌上了,云彦这才出此下策,大冬天戴个大帷帽,请酒楼跑堂的把自己送来。自此,姚骞“英雄配美人,美人赖上门”的风流韵事彻底传开了。
当事的二人没理会插上翅膀满天飞的谣言,关上门讨论起了半路杀来的程咬金——邓显思。云彦没有直说邓显思的真实目的,而是告诉姚骞邓显思自八岁性情大变后智计也越发超群,其家族的产业庞大,又是家中几代上百人的眼珠子,身份地位都很敏感,他分析邓显思可能要打煤矿的主意,而他给出的结论就是:不要阻挠邓显思和高苓的合作。
姚骞问及具体原因,云彦列举了得罪高苓、长远可图等,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