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为虐的汉人,简直是汉人的耻辱!”
“将张伯玉就地正法,其余人等,贬为奴隶,永世不得翻身!”花荣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判决,宣告了张伯玉的命运。
张伯玉听到花荣的判决,顿时魂飞魄散。
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为自己辩解。
“不…不要杀我!我是汉人!我是汉人啊!我…我为越人效力,也是迫不得已!花将军,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迫不得已?放屁!你为越人效力,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怎么不说迫不得已了?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我大宋子民,顶天立地,岂会做出你这等卖国求荣的勾当?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动手!”花荣一声令下,一名百夫长手持鬼头刀,走向张伯玉。
张伯玉看着越来越近的鬼头刀,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不…不要杀我!我…我不想死!我…”
“噗!”
鲜血飞溅,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张伯玉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恐惧和不甘。
百夫长拎着张伯玉的首级,走到花荣面前,恭敬地说道:“将军,张伯玉已正法!”
花荣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张伯玉的首级,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他顿了顿,看着升龙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始……”
百夫长手起刀落,一颗斗大的人头骨碌碌滚落尘埃,张伯玉死不瞑目的双眼兀自圆睁,仿佛在控诉这世道的荒谬。
殷红的鲜血喷溅而出,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目惊心。
花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般无足轻重。
“将这狗贼的首级悬挂于城门之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大宋的下场!”花荣的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情感。
士兵得令,立刻将张伯玉的首级用绳索捆绑,高高吊在了城门楼子上。
夜风呼啸而过,那颗首级在风中摇曳,如同一个阴森的鬼魅,俯视着芸芸众生。
远处,一个越人探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滚带爬地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邕州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一路狂奔,心脏如同擂鼓般剧烈跳动,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那颗血淋淋的首级在追赶他。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啦!”探子连滚带爬地冲进李乾德的寝宫,惊恐的叫喊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乾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醒,睡眼惺忪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陛下,张…张都统…他…他…”探子气喘吁吁,语无伦次。
“张伯玉怎么了?快说!”李乾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张都统…被大梁人…杀了!首级…首级…被悬挂在城门上了!”探子终于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什么?!”李乾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派去求和的使者竟然被杀了,而且还被如此羞辱!
“传令下去,召集众将,立刻到议事厅议事!”李乾德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
议事厅内,众将齐聚一堂,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他们得知张伯玉被杀的消息后,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忧虑和不安。
阮日成上前一步,沉声说道:“陛下,大梁此举,分明是拒绝议和!依臣之见,天一亮,他们必然会发动总攻!”
李乾德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朕亦有此意,我军需做好迎战准备!”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议事厅内却是一片沉默。
众将的反应异常冷淡,甚至有些消极。
李乾德将众将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
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怎么?你们都哑巴了吗?难道你们想束手就擒,任由大梁人宰割吗?”
众将这才纷纷回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依旧没有人开口说话。
李乾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说道:“诸位,朕知道你们心中有所顾虑。但如今,我军已无退路!邕州城是我大越的最后一道防线,若失守此城,我大越便将亡国!朕意已决,死守邕州,誓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