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砚教训完,才不紧不慢道:"谁说我没有应对之策了?"
老管家被气得山羊胡子直抖,但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发作,强忍着怒气:"既如此,还请陆公子作答吧!"
这时,人们也都竖起了耳朵。
倒不是认为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而是觉得听傻子胡说八道也是一种乐子。
陆小砚也不再卖关子,不紧不慢道:"不就应对粮价暴跌之策么?太简单了,先雇说书人传唱'陈州放粮',再让漕帮兄弟扮灾民围粮仓。"
然后,陆小砚蘸着胭脂在屏风上画思维导图,"关键要找几个会胸口碎大石的,当街表演'苏家开仓放粮’却被雷劈。"
听到他的对答,老管家山羊须气得直发颤:"荒唐,此举甚为荒唐!"
"更荒唐的在这儿——"陆小砚突然撕开衣领,"就说苏家小姐为平粮价,在典当嫁妆时却遭歹人轻薄...…"
未等他说完,只听‘哐当’一声,苏府正堂内突然传来瓷器的碎裂声,苏明璃脸色铁青,牙根气得直痒痒。
"胡说八道!"苏府管家怒斥,"什么苏家开仓放粮反遭雷劈,什么大小姐典当嫁妆时遭歹人轻薄,牛头不对马嘴!"
一旁,青年男子先是露出一抹讥笑,紧接着呵斥出声,"大婚比斗之日,怎敢口出轻薄之语,此子孟浪,野性难驯,不配为我苏家之婿!"
至于台下的人群。
此刻早已炸开了锅,一个比一个笑的大声。
"哈哈哈哈,还真是傻子啊!"
"还胸口碎大石,他以为商贾之道是当街表演杂耍么!"
"苏家千金被歹人轻薄,哈哈哈……这种话也只有傻子敢说了!"
与此同时,苏府几位头发半白的族老无不面带愠色,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斥道:"如此顽劣之徒,此桩婚事作废也罢!管家,还不快将他逐下擂台……"
"诸位,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