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出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歪歪扭扭地半躺下了。
医务室的八木老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性,可能孩子和他们差不多大,一直很和蔼。
“诶呀,这孩子怎么烧成这样了!”她一边把眼镜带上,脚步也跟着小跑起来。
八木老师把体温计消毒让她夹好,“还有哪不舒服?”
酒精的味道让有里短暂地清醒了一刻。
“头有点疼?”有里感受了一下,主要是整个人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冷。”
“是了,这一看就是高烧,”八木老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