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铲除那敖蔚岂不是更快。”
“随你吧,反正这宴我是不去。”魏钟抬了抬衣袍,鼓起一阵微风,“贫道法门又有些长进,即将破入下一关隘,就不掺和此事了。”
蒋昌玉暗道魏钟稳妥,起身拱手: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打搅道友,只是我沙鹤门看似兴盛,但后辈青黄不接,早已是外强中干,撑不了不少年了。
“近些年若是五色道友能有闲功夫,我等合计一番退敌之事。”
见着后者离去,魏钟摇摇头:
“退敌?这些三门九派可不是在下的敌人。”
若真是敌人,魏钟大可岁月道法一开,将那三宗伐个干净。
但现今三宗于己身没有威胁、还能牵制沙鹤门乃至外界的幻剑宗,魏钟何必动手。
若是莽撞之下,将那幻剑宗的老龙引来了更是不美。
然而就是这般不愿惹上麻烦的想法,却还是有麻烦自己找上门来。
不过七日时间,丹雀宗便是送上拜帖,点名邀请“五色道人”。
魏钟将手中请帖一抛,扔回蒋昌玉手中:
“不去,至于应对,就交给蒋道友了。”
后者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带着拜帖离去。
时间一晃,便是到达那庆典之日。
沙鹤门一行人前往不远处的丹霞宗所在,穿过法阵,献上拜礼,便是见得了那敖蔚。
后者在人群之中并未见得魏钟身影,略微皱眉:
“怎得未见五色道友,莫非是看不起在下不成。”
蒋昌玉闻言回答:
“师弟前日修行功法出了岔子,不便动身,还望敖道友见谅。改日其自会登门拜访。”
此等说法,敖蔚也不好再反驳些什么,便是引得几人落座。
很快另外两门人员也是抵达,典礼正式开始。
见那敖蔚牵着一女子手腕登上台前,蒋昌玉身后有人低声讽刺道:
“这敖蔚好歹化神后期,也是如此没羞没臊,纳妾便是纳妾,非得借的其师父名头收个师妹,真当是玩的够花。”
此话不假,但只是有些不合时宜,尤其是作为沙鹤门弟子,当着自家的化神前辈如此说。
蒋昌玉转过头来:
“你是哪峰弟子?说话如此不知遮掩,若是让那敖蔚听了去,老夫也救你不得。”
后者轻轻一笑,没有因此而有丝毫惶恐:“何须蒋道友救援,在下一人便可斩那敖蔚于剑下。”
如此言语,蒋昌玉终于发现此人并非本门弟子,转头看向自家师弟,后者缓缓言道:
“师兄切勿紧张,这位道友乃是我请来的援手,今日敖蔚势弱,我等非得出手不可。”
对于包新征如此自作主张又不和其商量的行为,蒋昌玉有些难以置信。
“包道友说的对,此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不能错过。”
‘又一位化神。’
“放心吧,师兄,我等化神四人,定能将那敖蔚拿下,夺回我沙鹤门基业。”
阵法之外,魏钟坐于云团之中,窥探着下方的动静。
“哟,这新娘子红盖青衣,倒是奇怪,动作僵硬不似常人啊。”
饮了一口酒,见得下方窃窃私语的蒋昌玉几人,魏钟忽然笑道:
“果然这危急关头,师兄弟心思不齐。这包新征在哪里找的帮手,怎么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
盯着场间半响,忽然见得四人寻机突然动手。
“好胆,本来是为那五色准备的手段,既然你等四人不识好歹,那便怪不得在下。”
敖蔚右掌一合,外围的法阵瞬间淡化,消失于无形,典礼核心处,一层朦胧青色光罩升起,其上青雀纹路飞舞,溅起道道灵光。
将蒋昌玉四人轻易锁在其中。
“好家伙,我就说这阵法怎么这么容易就窥探了,原来是一伪阵,真正的核心阵法乃是那青色罩子。”
魏钟抬头望去,只见一团不过百丈大小的罩子,如同倒扣的大碗将四人束缚其中。
其内青雀舞动,灵光化作实物攻击众人,令得几人应付慌乱。
青色灵罩之外,龟背洞与血狼帮所在。
两者领头人坐在一起,笑呵呵的谈论道:
“如此大好机会,黑背道友不去掺和一手?”
“哼,老夫可没有这么蠢,去惹那丹雀门,倒是你这血狼帮一向嗜杀如命,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