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d~1\k!a*n¨s-h-u¢.¨c′o?m/”王府一众护卫冲了过来。
见赵玄祐对赵岐动手,自是对赵玄祐虎视眈眈。不过,元缁带着侯府护卫很快赶了过来。刚才还安静的回廊,突然之间变得剑拔弩张。玉萦着实没想到赵岐会突然要强拉着她走,毕竟两人相处的时候,赵岐从不仗着皇子的身份占便宜。她更没想到赵玄祐会对赵岐动手,毕竟赵岐是睿王,赵玄祐身为臣子,动手是以下犯上。但是两件事都发生了。事情是因玉萦而起,她原本该说点什么。只是他们都有自已的骄傲,这时候玉萦无论偏袒哪一方,对另一方而言都是莫大的羞辱。她只能垂下眼眸,竭力扶着赵玄祐。“王爷未经朝廷应允来禹州,传扬出去,可是对王爷不利。”赵岐其实不太在乎赵玄祐的威胁,他只是看着玉萦,由始至终,她都不曾看过他一眼。他该愤怒吗?从他认识玉萦的那一日起,她就在赵玄祐的身边。兜兜转转了几年,她又回到了赵玄祐身边而已。或许真的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走了啊。”他对玉萦说。玉萦心中一动。这是赵岐和自已在扬州分别的时候,最后说的三个字。他在跟自已道别了。见赵岐并未执迷不悟,玉萦从心底为他高兴。赵岐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如今又封了睿王,将来一定会有很好的王妃,前程也不可限量。玉萦会记得他对自已的好,也会为他祈福。她没有多言,屈身朝赵岐福了一福。赵岐看着她,无力地弯了下唇角,颓然转身离开,银瓶、冰云等人也随他离去。等着他们走远了,身旁的男人轻轻“嘶”了一声。“你快坐下!”玉萦猛然收回思绪,扶着赵玄祐在回廊边坐下。大夫叮嘱过,赵玄祐骨折早已恢复,表面伤口也已经愈合,但他腿上伤痕太深,少说也要再养四五个月内里才能尝试着站立。他今日不但站了起来,还用了轻功跳过来跟人动手,显然这条腿已经承受不住,剧烈地抽搐起来。赵玄祐的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整张脸亦因疼痛而显得有几分狰狞。“元缁,快去叫大夫。”玉萦吩咐道。“不用。”赵玄祐强撑着一口气,双手紧紧握拳,“退下吧。”骨折已经好了,伤口也愈合了,大夫来了也帮不了他。他需要的只是静养,今日贸然出手,加重伤势,只能再多养一个月了。“是。”元缁只好领着护卫们退下。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回廊,片刻间只剩下他们两人。玉萦坐在赵玄祐身边,想替他擦汗,却见他别过脸去。他神情僵冷,显然在极力克制着疼痛。她素知他逞强,应是不想让自已看到他的模样。“我不看你就是了。”玉萦轻声道,别过脸静静坐在他身边。夜风轻轻吹过回廊,周遭重归于安静。过了好一会儿,玉萦感觉到身旁的人动了动,是他伸手将自已揽进了怀中。“不疼了?”玉萦问。 赵玄祐神情还是有些僵冷,只是他答非所问,压低声音道:“萦萦,我都听到了。”“听到了什么了?”“你和赵岐说的话。”想是怕玉萦还不肯承认,赵玄祐补了一句,“不是全部,从你说真心留在禹州开始。”玉萦一时哑然。虽没听到全部,可不该听几乎都全听到了。看着玉萦的反应,他又道:“我听到你说,赵玄祐不一样。”听出他语气中的得意,玉萦拨开他搭在自已肩膀上的手,闷声道:“你来了那么久,就那样在旁边偷听?”“我若不站在旁边,怎么知道你的真心话?”“那些未必就是我的真心话。”赵玄祐没再去抱她,只是凑近了些,“若你真的不想留在禹州,刚才已经跟着赵岐走了。”“我要走,你放人吗?”听到这句话,赵玄祐的眸光闪烁,晦暗不明,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道:“倘若我确信你对我并没有半分情意,我会做出跟赵岐一样的选择。可你我都很清楚,你心里有我的,我自然不能让你走。”玉萦垂下眼眸,未再反驳他的话。见她终于默认,赵玄祐一直以来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回到了原地,因腿伤而紧绷的脸庞终于有了笑意。“你终于肯承认心里有我了。”从玉萦认识他以来,他几乎都没有用这种轻快的语气说过话。“当初你离开京城,除了我要成亲,到底还有什么原因?跟你娘有关?”既然玉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