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
赵玄祐自身难保,有七殿下护着,玉萦母女自然能顺利离开。“要带的东西我早都整理好了,后日便出发吧。”“属下这就去准备。”等着阳泉出了房门,丁闻昔把陈大牛喊了过来。玉萦假死这场戏唱得轰轰烈烈的,这京城里的伤心之人,除了赵玄祐,便是陈大牛了。丁闻昔是在屋里装哭,陈大牛却是真哭。她开门见山道:“玉萦尸骨无存,是个孤魂野鬼,我打算去五台山为她点一盏轮回灯,为她超度祈福。”“好,我们几时启程?”“明日就走。”陈大牛虽然诧异,却脱口道:“那我去收拾东西。”“大牛,你不必跟我去。”“那……那你一个人去?”“我不是一个人去,我会带上府里的护卫。”见陈大牛一脸担忧,丁闻昔柔声道,“你留在京城,替我看着这宅子,他们是外人,我不放心。”“这……”这个理由很难反驳,陈大牛只好点了头。“我这一去,也不知道几时才回来,你在这宅子里踏实住着,若是将来生变,房契就在那边妆奁的抽屉里,你看着办就好。”玉萦跟丁闻昔说过,她最落魄的时候,只有陈大牛替她照顾自己。丁闻昔想过卖掉这宅子后多拿些银两给陈大牛。但赵玄祐看起来对玉萦有情,在他入狱后就卖掉宅子实在无情,倒不如留给大牛住着,大牛也不好拒绝,这样便两全其美了。陈大牛连连摆手:“我可以帮你守着房子,但房契不用留给我。”“反正我放在那里了,你愿意住在这里也好,将来在这里娶妻生子,让这宅子热热闹闹的,玉萦也会为你开心的。”“夫人。”丁闻昔收回思绪,见是阳泉站在门口,“进来吧。”“侯府的人说了什么?”阳泉关上门,恭敬问道。“送了银子和补品过来,说是世子的心意。”阳泉特意去打听过,赵玄祐这次惹的麻烦不小,他在锦衣卫的手下在拼命搜集证据替他脱罪,可有孙相领着三司会审,很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正不知该说什么,丁闻昔道:“元缁来得正是时候,我已经告诉他,我要去五台山替玉萦祈福招魂,也算是侯府有了交代。”“夫人想尽快离京?”丁闻昔点头。之前留在京城,是为了把戏做足,瞒天过海。眼下兴国公府并不追究放火之事,赵玄祐又被关进大牢自身难保。那她这台戏也没必要继续唱下去。纵然离开得急了些,但没人会在意这些。哪怕赵玄祐在意,可等他出狱,少说也是一两个月之后,她和玉萦早已身在天南海北了。“也好,省得夜长梦多。”赵玄祐自身难保,有七殿下护着,玉萦母女自然能顺利离开。“要带的东西我早都整理好了,后日便出发吧。”“属下这就去准备。”等着阳泉出了房门,丁闻昔把陈大牛喊了过来。玉萦假死这场戏唱得轰轰烈烈的,这京城里的伤心之人,除了赵玄祐,便是陈大牛了。丁闻昔是在屋里装哭,陈大牛却是真哭。她开门见山道:“玉萦尸骨无存,是个孤魂野鬼,我打算去五台山为她点一盏轮回灯,为她超度祈福。”“好,我们几时启程?”“明日就走。”陈大牛虽然诧异,却脱口道:“那我去收拾东西。”“大牛,你不必跟我去。”“那……那你一个人去?”“我不是一个人去,我会带上府里的护卫。”见陈大牛一脸担忧,丁闻昔柔声道,“你留在京城,替我看着这宅子,他们是外人,我不放心。”“这……”这个理由很难反驳,陈大牛只好点了头。“我这一去,也不知道几时才回来,你在这宅子里踏实住着,若是将来生变,房契就在那边妆奁的抽屉里,你看着办就好。”玉萦跟丁闻昔说过,她最落魄的时候,只有陈大牛替她照顾自己。丁闻昔想过卖掉这宅子后多拿些银两给陈大牛。但赵玄祐看起来对玉萦有情,在他入狱后就卖掉宅子实在无情,倒不如留给大牛住着,大牛也不好拒绝,这样便两全其美了。陈大牛连连摆手:“我可以帮你守着房子,但房契不用留给我。”“反正我放在那里了,你愿意住在这里也好,将来在这里娶妻生子,让这宅子热热闹闹的,玉萦也会为你开心的。”“夫人。”丁闻昔收回思绪,见是阳泉站在门口,“进来吧。”“侯府的人说了什么?”阳泉关上门,恭敬问道。“送了银子和补品过来,说是世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