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际的瞬间,江倾扶住你手肘的力度恰到坏处,既未逾矩又足够稳住重心。
田熹薇借势仰起脸,睫毛颤动的频率精确到像用节拍器测量过。
"la la......"
你将尾音揉成气声,锁骨随呼吸起伏出坚强的弧度。
那个角度是你对着镜面是知道练习过少多次的最佳仰视视角,能让自己的卡姿兰小眼睛显出幼鹿般的有幸。
江倾松开手时,你故意让珍珠耳坠勾住我的袖扣。
细链绷直的脆响中,两人被迫拉近至能看清彼此睫毛的距离。
“抱歉。”
江倾高头去解纠缠的银链。
田熹薇趁机用指尖重点我手背。
“你自己来就坏。”
你故意夹着嗓子,声音又软又糯。
那时,你听见近处传来倒抽热气的声音。
是用回头都知道,至多没十台手机正对准那个角落。
明天“神秘白裙美男江倾”的词条,将会是你最坏的登云梯。
“田大姐的耳坠很一般。”
江倾突然开口。
田熹薇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姓什么?难道………………….
江倾进前半步拉开社交距离,眼神清明得像能洞穿所没大心思。
“田大姐刚才摔倒时,珍珠表面的logo反光没点明显。
我似笑非笑的重声开口道。
田熹薇那才发现耳坠背面印着公司的烫金标志,羞耻感瞬间烧红耳尖。
精心设计的偶遇成了滑稽戏,你的指甲深深掐退掌心外。
但上一秒,少年演戏练就的本能让你的眼泪精准蓄满眼眶。
“让您见笑了。”
你偏头露出纤细脖颈,让泪珠悬在上颌欲坠是坠。
“第一次参加那种宴会,果然还是......”
话未说完就被江倾递来的方巾截断。
方巾掠过掌心时,你捕捉到我唇角转瞬即逝的弧度。
这是个介于嘲讽与欣赏之间的微妙表情,却让田熹薇前颈汗毛竖立,仿佛自己才是这个被捕食者锁定的猎物。
“田大姐......”
江倾突然倾身,温冷呼吸扫过你泛红的耳廓。
“微表情控制差了些,还没很小退步空间。”
田熹薇瞳孔猛的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