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海兴的脸涨成猪肝色,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k,a-n_s\h!u.c·m?s\.*c·o*m`
他突然转向一旁的小李和两壮汉:“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想坐牢吗?赶紧动手帮忙啊!”现在只有这个女人一个人,外加几条狗。他相信,他们四人合力,一定可以逃走的。顶多就是被那几条狗咬上几口!他想的是:被狗咬伤那也比坐牢强吧。然而两个壮汉以及小李在狗子们的震慑下,瑟瑟发抖,动都不敢动一下。他们想的是:坐牢那也比被狗子咬死好吧。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尖锐的警笛声,红蓝警灯划破夜空,像两束利剑劈开黑暗。警车的轰鸣声惊醒了沉睡的望山村,家家户户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狗叫声此起彼伏。村民们穿着睡衣、举着手电筒,从四面八方涌来。“怎么回事?出啥事了?”被吵醒的江逸晨推着江月娥,着急忙慌地从屋里出来。看着被狗围住的黄海兴等人,江逸晨抓在轮椅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这些畜生要给咱们农场投毒!”吴桂香举着锄头,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多亏柠柠早有防备!”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严三春愤怒地举起手里的棍子:“天杀的!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啊!这下了毒的东西,要是给人吃了,那不是害人性命吗?”好几次村民更是撸起袖子往前冲,要不是被朱静静和冯涛死命拦住,恐怕拳头棍棒都已经招呼上去了。警车停稳,警察快步上前控制住局面。原本龇牙咧嘴的狗子们在看到警察过来后,就乖乖地退到了江逸晨身后。看的在场的警察心动不已:这狗子也太听话了,跟他们的警犬有的一拼。为首的警官看了眼江晚柠递来的监控视频,眉头紧皱:“带走!”就在警察要将黄海兴押走时,他慌乱扯开嗓子大喊:“警察同志,我们冤枉啊!我,我们就是路过,什么也没干!”他一边喊,一边扭动身子试图挣脱警察的控制。陈爱菊抓起地上的农药桶,怼到黄海兴面前:“你们什么也没干?那这些是什么?你有本事把它们都喝了,我就信你什么也没干!”警察也是一脸的无语:“行了,你们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农场的监控拍下来了,就不要抵赖了。”黄海兴见抵赖不过去,又换了一计策:“是她!都说她害的!我买了她家的水果,家里人吃了全都上吐下泻,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来讨个说法!”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放屁!”吴桂香举着锄头往前冲,被身边人死死拉住,“柠柠家的菜什么味道,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那么多人吃了,咋就你家吃出问题了?”严三春气得浑身发抖,用棍子重重敲着地:“昧着良心说话,不怕遭报应吗!”一个个村民挤到前面,指着黄海兴的鼻子骂:“你这就是泼脏水!我们农场的菜,连市里领导都夸好,就你家娇贵?” 黄海兴却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反正我家人吃坏了肚子!我这是报复,就算投毒未遂又能判多久?大不了赔点钱!但我就是要让江家农场名声扫地!”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仿佛笃定自已找到了脱身的借口。最重要的是,到时候追查起来,就能跟自家农场撇开关系。江晚柠冷笑一声,站到黄海兴面前,声音清亮又带着寒意:“黄海兴,兴兴农场的老板,听说还是市政单位的供应商。你以为随便编个理由就能蒙混过关?”“你胡说!我不是!你认错人了!”黄海兴脸色骤变,拼命摇头,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滚落,“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兴兴农场!”“没关系,有没有认错,找人问问就是了。”江晚柠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周国豪的视频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屏幕里的周国豪还穿着睡衣,显然是刚被吵醒。“周局,实在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江晚柠语气诚恳,随即将手机镜头转向被警察押着的黄海兴,“是这样的,刚才有人来我们农场投毒,我怀疑跟投资贸易活动有关,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个人?”周国豪凑近屏幕,看清画面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黄海兴!他是兴兴农场负责人,之前还提交过市政采购竞标申请!”"黄海兴!"好似想到了什么,周国豪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伪造检测报告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投毒?"江晚柠在一旁补充:“而且,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投毒了,在周局你们来农场的前一天晚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