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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康已经顾不上疼痛,两眼怒视着郑三水:“你到底想怎样?!”“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郑三水慢条斯理地笑问:“黄家那个死老太婆,被樊东林带到哪去了?”“这事你应该去问樊总,我不知道!”“又不懂事!”话音未落,郑三水又横扫一棍,狠狠地打在陈少康的肚子上。尽管陈少康的左右臂膀都被人挟持着,还是被打得身子一躬,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痛呃声,脸色也憋得铁青。看到他这种痛苦的样子,郑三水便异常兴奋。郑三水用棒球棍挑起陈少康的下巴,戏谑似的笑道:“我承认,我是因为近不了樊东林的身,所以才来找你。讲实力,我手下的人确实干不过他的人。但是,我干你,那是绰绰有余啊,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陈少康咬牙怒骂。郑三水不屑一顾地回笑:“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黄家那个死老太婆,到底被樊东林安置在什么地方?”“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陈少康瞪着两眼睛,一口怒气直沉丹田,咬牙绷紧全身肌肉,做好了继续挨打的心理准备。不料郑三水随手一扔,竟把棒球棍扔在一边。这令陈少康一阵愕然。正当陈少康以为自已可以逃过一劫时,下一秒便惊得两眼暴突,奋力地挣扎着:“郑三水!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老婆!”挣扎无力,两条胳膊被魁梧打手押制得死死的。对于陈少康的咆哮,郑三水不屑一顾。~[a3>[,8?t?看>;书..\网?? *1@最a新°=-章%节?)更]1新}|;快?他一手抄搂着吴琴的腰,一手戏挑吴琴的下巴:“今天,我就是当着你的面,干了你老婆,你又能把我怎样?”说着,郑三水的抄腰手用力一勒。吴琴本能地发出了一声轻“呃”,身子紧紧地贴着郑三水的胸口,就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她不仅不反抗,反而伸手去摸郑三水的脸。“水哥有话问你,你他妈放老实点!可以少受罪。”打手回完话,便让开了一条道,这时反手扛着棒球棍的郑三水,迈着跩不拉叽的步伐走了走来。陈少康怒目而视:“郑三水,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别乱来!”“说话客气点,叫水哥。”郑三水瞧瞧陈少康,又瞧瞧躲在陈少康身后的吴琴,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陈少康下意识地反手保护身后的吴琴:“郑三水,你给我出去!我家不欢迎你这种人。”“行,我走。”郑三水假装要走,才迈出一步,忽然转身挥出一棒子,狠狠地敲在陈少康的脑袋上。别说陈少康没有铁头功。就算有铁头功,挨上这一棍也是脑袋瓜子嗡嗡的,满头飘红!郑三水下手是真猛,有十分狠劲,他绝不会保留实力只用九分。一棍子下来。陈少康整个人都懵了,捂着冒血的脑袋蹲地上,闷痛无声。站在后面的吴琴也吓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跌退了两步,战战兢兢地跟郑三水解释:“水哥,他……他的事跟我无关……”“瞧瞧你老婆多懂事,她都知道叫水哥。”郑三水用棒球棍敲了敲陈少康的肩膀,双戏笑:“但凡你说话客气点,你也不至于脑袋开花。”“……!!!”陈少康依旧手捂脑袋蹲在地上,闷不作声。这时,郑三水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几个打手便上前把陈少康架了起来,像控制犯人一样擒臂锁肩,把陈少康押到郑三水面前。脑袋上的血,顺着陈少康的额角往下流。陈少康已经顾不上疼痛,两眼怒视着郑三水:“你到底想怎样?!”“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郑三水慢条斯理地笑问:“黄家那个死老太婆,被樊东林带到哪去了?”“这事你应该去问樊总,我不知道!”“又不懂事!”话音未落,郑三水又横扫一棍,狠狠地打在陈少康的肚子上。尽管陈少康的左右臂膀都被人挟持着,还是被打得身子一躬,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痛呃声,脸色也憋得铁青。看到他这种痛苦的样子,郑三水便异常兴奋。郑三水用棒球棍挑起陈少康的下巴,戏谑似的笑道:“我承认,我是因为近不了樊东林的身,所以才来找你。讲实力,我手下的人确实干不过他的人。但是,我干你,那是绰绰有余啊,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陈少康咬牙怒骂。郑三水不屑一顾地回笑:“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黄家那个死老太婆,到底被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