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来吃。”
张子乾又问道:“你对太白雪山了解多少?你登到过山顶吗?”拓跋天英眉头微皱:“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张子乾轻笑,反问道:“咱们不是要合作吗?”拓跋天英看着跳动的火堆,冷冷回答道:“我十六岁时,独自一人登上圣山山顶,遭遇了暴风雪,还遇到了雪山上的野狼,险些死在山腰上。”张子乾从身上扯下来一段烂布条,丢进火里,问道:“后来呢?”拓跋天英抬头看向他,栗色瞳孔中射出危险的光,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我一人将狼群全部杀了,将狼的肚子剖开,掏空肠子内脏,钻进狼的肚子里去,安然度过了暴风雪。”张子乾看向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有种小孩子吓人的感觉:“你讲的这些跟我有关系?”张子乾一挑剑眉:“还是你想吓唬我?告诉我你有多凶狠?”“你……”拓拔天英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肉熟了。”张子乾抬起青虹,将剑上的肉递到了自己面前,撕下来一小条丢进嘴里。这雪枭肉发酸,肉质太过坚韧,有些嚼不动,不过确实大补,气血流动明显快了不少……张子乾嚼着雪枭肉,愣愣出神。拓跋天英摘二人默默吃着雪枭肉,谁也不再说话。张子乾目光移向拓跋天英,一边吃肉,一边看着她。他不自觉摸了摸胸前的那方秀帕,想起了远在玄皇城的上官羽宁,虽说两位女子行为完全相反,但都很好看。拓跋天英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警惕问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张子乾笑了笑:“没什么,想起了另一位姑娘,她跟你完全相反。”“鼠娘养的。”拓跋天英暗骂一声,“喂,帮我个忙。”“帮了我,我就告诉你这是什么地方?”张子乾咽下口中的雪枭肉,笑道:“这次你先说,我再帮。”拓跋天英狭长的眉眼有些怒火,却还是强忍着怒火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此处应是我们蛮族传说中的天精洞天。”“天精洞天?”张子乾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