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脸上恢复了往日神采,看到华玦又有了跃跃欲试的眼神。°|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华玦甘之若饴,唯一不爽的,是陈吉祥还经常去华辰那里,现在他和华辰,俨然是两个争风吃醋的内臣。
虽然林宗严离开了华辰府邸,他好像摸到了门道,没几天,他给陈吉祥准备了一个“惊喜”
夏日炎炎,华辰将桌子摆在院子里,让仆役将灯笼挂在树枝上,还点缀了几盏花灯,莲花的、小兔子的。
草地上是几只拳头大小的白兔和小花鸡,时不时还会有猫咪懒懒走过。
陈吉祥坐在宽大舒适的藤椅中,吃着爱吃的菜品、绿豆羹、冰山药糕,听华辰说着有的没的。
“把兔子放下吧,你都把绿豆羹掉到它头上了。”华辰从她怀里把兔子抱过来,用巾帕擦了擦,斜了她一眼:
“就你这样,皇长兄肯定没少数落你。”
陈吉祥撇撇嘴,倒是真的,她跟华玦在一起还真多多少少有点压力,和华辰在一起就没有。
她不明白,华玦怎么能在任何时候都保持优雅自若,哪怕是当初两人落魄在农庄,他都能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和华玦在一起,自己基本上算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相。
他倒是不说什么,只是戏谑地看着陈吉祥,桃花眼微转,唇角一勾,轻声哼笑,每次都激怒陈吉祥,将他按到床上霸凌一顿。′z¨h′a~o-x^s·.?n\e/t`
不得不说,跟华辰在一起自在多了,虽然华辰也华贵从容,但是身上有一种哥哥的亲切感,或许是两人做过少年夫妻。
陈吉祥很想和他做兄妹,貌似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瞥了一眼华辰,对方杏眸低垂,扇睫微颤,侧颜像雕像一样完美,棱角分明的红唇微抿。
华辰掀起眼睫看着她,眸子漆黑水润:“我以为你懒得多看我一眼。”
他弯唇一笑,伸手捏捏陈吉祥的面颊,对身边的仆役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陈吉祥忽然觉得桌前亮堂了很多,她侧头一眼,一个年轻仆役,双手举着灯笼站在她一步远的地方。
她本来没大在意,转过头接着和华辰说话,却迟疑了一下,又将头转过去看向那个人。
仆役材高挑,一身灰色短衣,那张脸长得非常俊逸。
陈吉祥沉吟片刻,转头看华辰:“他是谁?”
华辰不解地看着她,眨眨扇睫:“谁?”
陈吉祥指指身侧的青年,华辰看了他一眼:“府上的仆役啊,怎么了?”
“没什么?”
陈吉祥接着吃东西,总想再偷偷瞟一眼,华辰心知肚明,唇角微勾,站起身:“我去后厨拿点冰果。?s-o·s^o¢x!s!w*.*c·o+m+”
他走开了。
陈吉祥转头看着那个举着灯的青年。
他仓皇地扇动着浓睫,因为长时间举着灯,手臂有些颤抖,微微喘息。
“你叫什么?”陈吉祥眯起眼眸看着他。
“回陛下,奴叫万春。”
青年紧张地回答,声音也很悦耳,额角渗出了细细汗珠。
陈吉祥转回头继续吃东西,抿唇笑,对安青说:“华辰开始跟我来这一套了,他真的以为内阁都是华玦找来供我开心取乐的?”
安青哼笑:“那你要不要收下他这份好心呢?”
陈吉祥又转头瞥了那个万春一眼:“你说呢?”
万春惊慌地看着陈吉祥,举着灯笼的手臂禁不住微微颤抖,他低声说:“陛下,如果您不要奴,奴会被送回去,求您……”
“回去?”陈吉祥微微蹙眉:“回哪里去?”
万春抿抿唇,脸颊有些染红,尴尬地说:“男风馆。”
陈吉祥将手中的勺子往碗里一丢,看着安青说:“华辰是不是疯了,去那种那地方给我找了个人,干不干净都不好说,我一会找他算账!”
万春连忙急切地说:“陛下!奴没有接过客人,是待价而沽被直接拍卖买下的。”
陈吉祥瞅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挑挑眉:“也就是说你没经验,朕要个青瓜蛋子干什么,还让朕来教你怎么做?”
“奴,奴学了很多房中之术,技能娴熟,保证……”万春有些张口结舌也顾不得脸面了:“保证能让陛下满意。”
“呵呵。”陈吉祥嘲讽地笑了几声,上下打量他:“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