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欲擒故纵,倒是看看他们想怎么样,放心吧,我有数。”华玦安抚大家。
萧玄玉明白了,华玦是想借此让华辰彻底暴露出在朝堂和军部以及内阁里的暗线,从而一网打尽,毕竟华辰的性命已经把握在华玦手中。
他发言:“我同意摄政王殿下的决议。”
华玦抬眼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陈吉祥和佐鸣宇互相看了看,不明白华玦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其他人也不明白,看到摄政王这么自信,也就跟着点头。
自此,陈吉祥每天都要去华辰的府邸和他交换朝政决策。
华辰开始大方提要求,要求佐鸣宇每日陪同吉祥来,负责给自己把平安脉。
佐鸣宇知道他用这个来拉拢自己,心下觉得厌烦,但是日日吉祥下朝就和他同行,和华辰交涉后再跟自己回府,像夫妻一样,又让他甘之若饴。
只得装聋作哑,照单全收。
近日华辰的脉象趋于平稳,他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眉宇间俊朗飘逸,杏目黑亮灼灼,他看陈吉祥的眼神也越发染着欲色。
佐鸣宇给他诊脉,他的眼神就流连在身旁的陈吉祥身上,佐鸣宇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收手,站起身:“一切安好,我们走。”
说罢牵起女孩的手转身。
“鸣宇,别过河拆桥。”华辰悦耳的嗓音幽幽飘来。
佐鸣宇懒得理会他,拉着女孩急急走出他的府邸。
夜晚,佐鸣宇倚靠在床头,手中拿着奏本,眼神却没在奏本上,而是没有聚焦地沉思。
“你在想什么?”
女孩躺在他身侧,看着他问。
“我感觉摄政王似乎有没有说出的计划,他如此纵容华辰,不符合他的性格。”佐鸣宇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