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却被夏清和按了下去。
“我去拿。”她将药膏找出,想去一下上面的土灰。不想萧瑾跟了过来,他沾湿了帕子,小心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脏污。很细致小心,又是慢慢的心疼。“没事,都不疼了。”她小声开口,透着撒娇的意味,还带点小讨好。他顺手为她擦拭了整张脸的污渍,声音里带上了无奈。“你说你,受的什么罪?我既然敢喝,自然对后面的事情有安排。”想到太医提出‘验明正身’,她怀疑萧瑾若是昏迷不醒,真的能逃脱。“你就不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他拿起药膏,细细地抹过伤口:“夏雨绵会帮着我。”一句话,让夏清和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明白,他这句话单纯是从事实出发,没任何情感的考虑。可……“你知道,她对你有想法吗?”她的声音有些哑。“那是她的事情,我不在意。”平稳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她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暖,恨不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或者更自私点,他们就这么离开督公府,逃出京城。找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再不现身。只是,她不能,他也不能。她不能让长公主和战神将军不能安眠在地下,也不能让他冒着生命威胁做了三年的事情,就这么戛然而止。他们身上都有着太多太多的责任,儿女情长,反而成了最不值得提起的一环。想哭,又觉得眼睛干涩。萧瑾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轻声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一刀很疼,足以让我保持神志。”说着他又无奈笑了声:“如果你没有出现,效果会更好。”“毕竟,你什么都不做,只是出现,就撩动了我的心。”沙哑酸涩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夏清和擦了擦眼泪才看清,他还没有真正醒来。就那么趴在他怀里,盯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期待他醒来,能知道他的计划,一起考虑是否还有转机。不想他醒来,只因醒来,怕是夏雨绵嫁他的旨意就要到了。近君情切,近君情怯。她从来不知道,这八个字,如此的扎人肺腑。“娘子。”他低哑的声音响起,她抬眼去看。萧瑾睁开眼,眼睛陡然眯了起来:“你的额头怎么了?”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没事。”“怎么伤成这样?”他猛地要坐起来,牵动了手臂的伤口,疼得他闷哼出声。“你慢点!”夏清和立即着急了:“你手臂的伤口很深,好不容易才止了血,千万别让伤口崩裂了。”“你的额头,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已经恢复成平日里杀伐果断的萧瑾。“没事,就是磕了几个头。”她浅笑着,似乎是很无畏的事情。萧瑾撑着身体坐起来,纷乱的思绪也在大脑里一一理清楚。“你没有听从我的安排,去司礼监?”“没有去,我很庆幸。”她笑着看他。“你……”“醒来要不要帮我上药?这么久了,再不处理,万一留疤就不好看了。”小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很是精致。额头上纵然血肉模糊,也无损她的美丽,却刺痛了他的心。他没有多话,起身就要拿药箱,却被夏清和按了下去。“我去拿。”她将药膏找出,想去一下上面的土灰。不想萧瑾跟了过来,他沾湿了帕子,小心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脏污。很细致小心,又是慢慢的心疼。“没事,都不疼了。”她小声开口,透着撒娇的意味,还带点小讨好。他顺手为她擦拭了整张脸的污渍,声音里带上了无奈。“你说你,受的什么罪?我既然敢喝,自然对后面的事情有安排。”想到太医提出‘验明正身’,她怀疑萧瑾若是昏迷不醒,真的能逃脱。“你就不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他拿起药膏,细细地抹过伤口:“夏雨绵会帮着我。”一句话,让夏清和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明白,他这句话单纯是从事实出发,没任何情感的考虑。可……“你知道,她对你有想法吗?”她的声音有些哑。“那是她的事情,我不在意。”平稳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她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暖,恨不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或者更自私点,他们就这么离开督公府,逃出京城。找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再不现身。只是,她不能,他也不能。她